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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9?”肖迪蹭一下站起来,惊呼:“怎么可能?你明明是……”
“肖迪!”
肖迪话未说完,耳边突地传来薛辉的大喝,令得他精神一振,反应过来,脸色难看地盯着王大智。
王大智嬉笑道:“我明明是什么呀?是方块3吗?”
“你……”
肖迪怒瞪着王大智,却哑口无言,他明知王大智刚才的底牌是方块3,却无法说出来,因为他根本没有证据。
如今场面上的情况,王大智是同花,而肖迪则仅仅是三条,他的底牌是一个梅花k,无法组成富尔豪斯,同花大于三条,即王大智赢。
“肖迪先生,淘汰。”
监管员铁面无私地宣判肖迪死刑。
历届的赌王大赛都是如此,你们赌桌上如何行事都行,只要不被当众抓到,都不算你作弊,像薛辉他们如此联合也没有关系,毕竟赌博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为赌徒,谁也不是正人君子,只要不是太赤果果,那么一切的不合理都符合规则,嗯,是符合任何人都遵守的潜规则。
“这一手换牌真厉害,即切断了肖迪获取四条的机会,又完成了自己的同花,好算计。”
“哈哈,千王和赌王相继下场,正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我一直坚信,王大智这小子比那三人都强。”
“嗯,那小子的脑电波异于常人。”
“你就是想说他神经病。”
观众们啧啧赞叹,对于王大智露出的这一手神秘莫测的换牌,他们纷纷惊叹不已。
“哈哈,大智不愧是我童进的传人,已得我真传。”
赌局室内,在赌桌的不远处摆着一排沙,童进此刻正得意地向高禁吹嘘,强行将王大智视为他的衣钵传人。
高禁冷哼道:“老不死,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以我的观察看,大智使用的是堂堂正正的赌术,根本不是你那种不入流的千术,何来大智是你传人的说法?”
童进翻白眼。辩解道:“嘿,老混蛋,不是我说,你们那些赌术不也是换牌什么作弊吗?为什么你总是固执的认为我们的千术是下三滥,而你们的赌术则是高大上呢?在我看来。两者都是一个性质。”
高禁反驳道:“我们赌术只限于从赌桌上赢取胜利,而你们千术则是无论场内场外,总之是不择手段地赢取胜利,甚至包括背叛、杀戮等,这是我们真正赌徒所不齿的。”
“……”
童进嘴角一抽,经过被薛辉背叛一事后,他对高禁这说法竟无言以对,虽然他从来没有动用过这些手段,但是他也一直没有反感这些手段,甚至当年教导薛辉时。颇为默认这些手段,造就了他今日的惨剧。
“大智,厉害。”
薛辉眼看着肖迪被淘汰,他凝重地盯着王大智。
“来,来,继续。”
王大智大大咧咧地把赌桌上的筹码全收走。
又经过几局,王大智有输有赢,不过,他输得时候都是在预感到后,及时抽身。因此,他的筹码从未输掉多少,而赢得时候又赢很多,故此。他的筹码越积越多。
此刻,他的牌面情况是这样的:一张梅花8、一张方块、一张梅花10,最后一张黑桃3,底牌未知。
林枫的牌面是:一张方块7、一张方块9、一张梅花j,最后一张方块k,底牌未知。
薛辉的牌面是:一张梅花、一张梅花10、一张红桃9。最后一张方块a,底牌未知。
可以说,三人的牌都极为零散,拼的就是底牌与明牌是否可以组成对子,对子大的人赢,若是无法组成对子,那么单牌最大的赢,同花和顺子都不可能了。
“我,梭哈。”
王大智眉飞色舞地把自己的筹码都推了出去。
“一对?”
薛辉看了一眼王大智的牌面,眉头一挑,从王大智的牌面来看,他最大只能是一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