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一听,目光唰一下全都集中到杨勇身上,吕珂道:“本宫知道杨兄智谋过人,有何破敌妙计,快快讲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杨勇一乐道:“小弟拙见,今日一战见突厥的铁甲战阵,最可怕之处不是他们刀枪不入的甲衣,也不是他们训练的战斗力,这些都在其次,最可怕的是他们把这些铁甲打马连在一起组成铜墙铁壁的方阵,成为一个整体向前推进,这才是他们坚不可摧之处。另外,他们的鼓乐声,并不是用来鼓动士气的,而是有节奏感,时急时缓,小弟认为这是他们指挥行动的信号。我们要破突厥的铁甲战阵,可从两这方面考虑入手。”
众将一听觉得很有道理,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杨勇继续道:“想当年水泊梁山好汉大破铁甲连环马,哦不,我是说这突厥兵将的铁甲战阵,虽然战力凶悍,牢不可破,但其有一个最大的弊端,就是他们一排的铁甲骑士包括马匹在内,必须得统一行动。因此每一排的铁甲骑士,我们只要能砍倒其两到三匹马,这一排数百兵铁甲骑士就失去了机动性,基本上就瘫痪了。因此,明天的战斗,我们可进行分工,桑将军带一些箭法好的将士,专门对付他们的‘鼓乐队’,将这些‘鼓乐手’打散,铁甲战阵就成了瞎子。然后我们找一些身法利索的步卒,手拿砍刀,开战后专攻敌将的马腿。如此,铁甲战阵必破。”
杨勇话音刚落,众将不约而同,全都抚掌喝彩,吕珂兴冲冲道:“哎呀呀,杨兄大才,堪比子牙在世,孔明重生,我吐谷有杨兄这样的高人,夫复何求哇?”
“见笑见笑,吕兄谬赞了。”杨勇得瑟着,心说,这是梁山好汉金枪手徐宁交我的,不然,老子这笨脑壳,想破了想不出来。刚才老子都差点道破天机,把水泊梁山都搬出来了,其实突厥的铁甲战阵,就是铁甲连环马。要破它,必然得用钩镰枪拐子队钩马腿,只是老子换了个方法给升华了一下而已,要不然上哪去弄那么多钩镰枪啊?也找不到徐宁这样的人来训练呀?
大将桑木达施礼道:“大帅,殿下,箭法好的将士现成,我们军中多的是,这身法利索的步卒得挑一挑,另外让他们用砍刀砍马腿,是不是得训练一些时日?”
吕珂听了点头道,看向杨勇道:“桑将军言之有理,这几天倘若突厥兵马再来捣乱怎么办,我们得分一部分人马前去防御。”
杨勇一笑:“吕兄,桑兄,你们多虑了,根本没那个必要。依小弟之见,这件事我们都不必费心,就交给小兄弟杜义足矣,桑兄把人挑好后,今天晚上让杜义兄弟带着他们简单训练一下,明天就可上战场破敌。”
这些人一听都有些不敢相信,心说大帅,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么大的事今天晚简单训练下就成?还让杜义训练?杜义虽然勇猛,战场上冲锋杀敌有两下子,但训练这些人能成吗?他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儿!
就连杜义也大惑不解地看着杨勇,那意思是,主公,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会训练他们什么呀?上马抡大刀还可以,去砍马腿,连我自己都没练习过,怎么训练别人呀?
“附耳过来。”杨勇看杜义一脸迷茫,遂冲杜义一笑道,“你不是会砍柴吗?一会儿把你砍柴的方法教给他们,让他们把马腿当树枝干柴砍就行了。再说,去年我们刚刚离开三原县李家庄时,被王仁恭的兵马追上了,你自告奋勇便把隋朝兵将的马腿砍断了好几个,你干得很好哇。当年怎么砍,你现在还教他们怎么砍,这都是你干掉活儿,当然经验丰富,手到擒来了!”
一番话,把杜义说得咧着大嘴笑了:“好吧主公,既然主公如此相信俺,今晚俺就迈迈力,好好教教他们如何砍柴,哦不,如何砍马腿!”
杨勇听完也笑了,别人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杨勇也没挑明。
利用白天,桑木达挑了一千名弓箭手,这些人不管是地下还在飞驰的马上,箭法都是百发百中者。
经过精挑细选,又找了三千名身法利索的步卒,这些人马上功夫不论,但步下的摔跤、打拳都有两下子,而且都善于使刀的,更关键的一点是胆子得大、敢干,这是杜义告诉桑木达的筛选条件。
人数找齐后,三千兵将交给了杜义。晚饭过后,杜义把他们领到宽敞的草地上,有兵士燃起灯球火把,把四周照得通亮。杜义就开始按照自己的方法训练他们,主要是如何攻击战马的马腿,当然并不是瞎抡,杜义把公冯长教给他的地躺刀教给这些兵将三招五式,这练好了砍马腿就足够了,教多了时间短也记不住。
这三招五式,让这三千人反复练习,一直折腾到三更天,觉得差不多了,才让他们休息。
天亮以后,两军又在青水河附近摆开战场,这次双方都没急着冲锋,而是各自压住阵脚。
主帅大旗下,突厥的两个王子都长得五大三粗,坐在马上撇着嘴,胸有成竹加不可一世地向对面瞄了瞄,看到了杨勇,三王子马往前提了几步喝喊道:“对面的小白脸儿,可是杨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