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果一看杨勇追着爹爹不放,悄悄把大戟挂上,拈弓搭箭对准杨勇的后心就是一箭。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正在和吴守仁交战的公冶长眼尖,大喊一声:“主公小心冷箭!”
其实,杨勇身为大将,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尽管战场很乱,但他知道薛家父子骁勇善射,因此追赶时加着小心呢,公冶长一喊他也听到背后金风响动,来不及回头躲闪,把手中大枪往后上方猛然扫去,“去你*的!”当的一声,这支狼牙箭被摚飞了。
杨勇不管侧后方的薛仁果,摧马继续追赶薛举,心说,老贼,今天非宰了你给死难的弟兄报仇不可。
薛仁果一看一箭没中,正欲放第二支箭的时候,大将杜义杀到马前,抡刀就劈:“咋种,暗箭伤人,俺劈了你!”
薛仁果闪身躲过这一刀,赶紧把弓箭收起,摘下大戟大战杜义,这时,桑木达杀到,二人双战薛仁果,薛仁果担心父亲安全,无心恋战拨马就败,二人在后就追。
杨勇紧追薛举,这时薛举的兵将冲杀过来拦阻,杨勇一咬牙喊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杨勇要杀的是薛举父子,不相干全都滚开!”说完对拦阻的兵将抖开大枪就下了绝情了。
大枪起落处,尸体横飞,血肉迸溅。这些兵将知道杨勇厉害,没死没伤的吓得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杨勇一马趟翻如虎入羊群一般,无人能挡。这边的公冶长大战吴守仁,十几个回合后,公冶长大叫一声将吴守仁劈于马下。闫兴本和张英杀在一处,难分胜负时,公冶长过来帮助张英双战闫兴本,闫兴本不敌,败阵而逃,姜达、李让过来拦截二将,没两招,被公冶长将姜达头盔砍落,吓得姜达魂不附体,拨马就跑,公冶长又冲过来大战李让,李让一看公冶长勇猛,自己连张英也战不下,怎抵二将?因此跟在姜达后面也败下去了。
这些当兵的一看主将都跑了,纷纷都没了主心骨,像退潮一样跟着也败下去了。
杨勇带着人马一口气追出二十多里仍然紧咬住不放,因为这些骑兵速度快,薛举的人马骑兵和步兵是混在一块的,这样逃命的速度也跟不上,因此不少人在败退的过程中被射杀者难以计数。杨勇指挥着兵将把薛举的人马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薛举父子没想到想杨勇这么厉害,简直有些变态。人家都败出这么远了,还这么没命地追,这是要赶尽杀绝呀。另外,他们遭此惨败也有些轻敌,因为他们从来没有与吐谷浑的骑兵交过手,他们的对手都是汉人的兵将,攻必取,战必克,二人从骨子里有些骄傲,也不熟悉胡人骑兵的作战方法,因而才吃了大亏。
薛举父子狼狈败出三十多里地,杨勇才放弃了追赶,收兵回去了。
薛举累得盔歪甲斜,浑身甲衣被汗都浸透了,好半天才喘匀这口气。
命人查点人数,这一战损失了一万五千余众,最得力的心腹大将吴守仁阵亡,薛举大为恼火:“杨勇小辈,公冶长,老夫跟你们势不两立!那两路人马现在何处?”
“回大帅,离胡州均不超过三十里。”
“哦?怪不得杨勇不追赶了,他们肯定得到了两路兵马来袭击的消息,害怕胡州城有失,这才不得不回去守城了。来人,传我命令,整顿兵马,冲过去攻城,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胡州破了,抓住杨勇小辈,将他碎尸万段!”薛举怒不可遏,这是他有生以来,遭遇的第一次惨败。
“慢。”薛仁果过来施礼道,“爹爹,眼前我军新败,损兵折将,士气低落,又是远道而来,属疲惫之师,这样去强行攻城,是兵家之大忌呀,望爹爹三思。”
薛举苦笑一下:“果儿言之有理,但你认为爹爹不冷静乱了阵脚了吗?你错了,胜败乃兵家之常事,眼前这场败仗算得什么?我们那两路人马赶到了,从距离上看,杨勇的兵马到胡州城下时,必然和这两路人马遭遇,双方在胡州城外免不了一场大战。此时,城中的人马必然出城帮助杨勇和我军厮杀。我军虽然败了一阵,但元气未伤,此时我们出使不意地从后面冲杀上去,杨勇必败,一鼓作气拿下胡州也不是难事。这一战机要抓不住,我们那两路人也定然不难取胜。懂吗?”
“爹爹高见。孩儿明白。”薛仁果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