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这么一说,公冶长和蔡桓恍然大悟,双双抚掌道:“哈哈哈,老匹夫自恃才高多谋,也有失算的时候,这下有好戏看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杜义不解地问:“何以见得呢?”
公冶长解释道:“吐谷马贼也好,突厥鞑子也罢,他们兴兵的目的都是为了攻城掠地,什么报仇雪耻呀,都是借口。我们这一撤,得一座空城,他们必然不能满足贪婪的**,势必要进攻通州、靖州、凉州、平阳等地,这些正是薛家父子的地盘,薛举老谋深算,这次看他们怎么办?”
杜义和众将听了哈哈大笑,这一下气氛活跃了不少。杨勇带着他们进山林走出几十里地后,也漫无目的,此时杨勇和众将士觉得口干舌燥,正在这时,路旁边的山林中一座道观。
见此道观坐落在一处山中高地上,这道观不算小,占地少说得有十多亩地,四周的围墙不高,墙体年久失修,有的地方还出现了裂缝,黑油漆的道观大门有些已经剥落,门上面的一块青条石上,镌刻着三个隶体大字:青莲观,笔力雄浑苍劲,透着古朴。
道观虽然破旧,但青砖绿砖,与四周的苍松翠柏交相辉映,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仍不失是一处风景。
杨勇和众将士正驻足观看时,从下面的石阶上来两个出家的小老道,戴着圆口的道士帽,一身青灰色的道士服,打着裹腿,胖袜云鞋,两个人都挑着一担水,二人边走边聊。
“师兄,听说师叔收了个女徒弟,长得可漂亮了,比所有的师姐师妹都漂亮。”
那个师兄打断了他:“师弟,她还没剃度,不是我们道门中人。不过我可警告你,我们出家人,你可不要瞎打听,小心师父把你辇下山去。”
“哎师兄,我哪有打听呀……你说,这么漂亮的姑娘为什么要出家呀?”
“姑娘?她可不是姑娘了,而是一个少妇,一个月前晕倒在山门前,听说师叔把救起时,她还……”
“还怎么样啊?师兄,快说呀?”那个师弟迫不及待。
“你还说没打听?你究竟想知道什么呀?让师父告诉你好了!”师兄有点不高兴了,挑着水紧走。
“师兄我错了,今天这事千万别告诉师父,否则,师父真的会赶我走的……”师弟慌了,赶紧追,由于步伐不稳,担子里的水洒出不少。
两个人挑着水正走着,冷不丁一抬头,看见前面站着无数的兵将,当兵的服装整齐,当将的甲衣鲜明,刀剑剑戟,夺人的二目。
两个小道士就是一愣,走在前面的那个师兄猛然站住,身上的水担子失去了平衡,哗啦一声,洒出得遍地都是,其中一个木桶里,只剩下半桶水了。
这时,杨勇的兵将都看到了他们,口渴难耐的张英施礼道:“主公,天太热,大家都口渴了,我去给您和夫人讨碗水喝。”
杨勇没说话,萧美娘点了点头,她白确渴坏了。
张英跳下马来,领着两个军卒就来到两个道士近前。张英一抱拳:“二位仙长辛苦,不过别怕,我们是过路的,走到这里口渴了,想讨碗水喝。”
当师弟的没说话,那个当师兄的打量了张英三人一眼,一脸的不悦,心说我们跑几里地才弄来这些水,你们喝了,我们还得去挑,再说要不是你们,我的水也不会洒,见到你们真倒霉!遂把脸一沉:“不行,水山下有的是,你们想喝自己整去,我们还等着回去呢。”
“仙长,我们也不知道山下哪里有水,这样吧,这两担水我们买了行不,给二两银子,拿去吧,我们喝完了你们可能再去挑。”说着,张英从身上拿出一块银子,递了过去。
“我们这水观里急用,不卖不卖,多少钱也不能给你。”说着二人挑起水绕过去就走,那个师兄小声对师弟道:“这傻大个儿缺乏心眼吧,我们是出家人,要银子有什么用?”两个人道士有说有笑继续往前走。
张英这下可急了,一个箭步冲上来拦住二人道:“站住!刚才你们俩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这道士也不耐烦了,把水挑放下眼一瞪:“我们说我们观里的傻大个儿缺乏眼,管你什么事?怎么着,不给水喝你还想打人吗?怪不得人都说,兵就是匪,匪就是兵!”
“臭道士,你找死!”张英忍不住了,挥拳就打,当师兄的道士还会两式,闪身躲过,二人就交手了,张英身后的两名军卒把身后的腰刀拉出来了,那师弟道士胆小,吓得大喊:“杀人了!……”水也不要了,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