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站在原地,苦笑。
她损失一遍花田,招来恨,却是将他们修的情比金坚。
好不容易送走苡贵妃,可是却又来不该来的人,他坐在大厅前捧着茶悠闲的喝着,深紫色的眸子凝视着她。
安乐拧眉心,“您怎么来了。”
“本尊只是想来看看你。”他也不知道为何,一颗心总是想往荷院跑,等到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荷院里了。
“您不是和云贵妃修的很好,要宠幸她,何必来我这个小小的荷院。”她凛着脸,刚刚来的气愤一股脑的说出来。
濮阳半眯着眸子,仔细着打量着她,久久都未说话。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是:“本尊现在看,你性格方面都不像是言佳,或许当时本尊真的是看错了。”
像赵素云那般的才像是慕容言佳的性格,眼前的她,根本性格不合。
她黑了脸,“如此甚好,希望您不会再有这种错误的认知了。”
“她要本尊的宠幸,本尊便给。”他却自顾自的回着她之前的话,对他来说宠幸一个人,并不算是什么。再说她是他的慕容言佳,宠幸心上人又何有不可。
“哦,那便恭喜您了。”
濮阳站起身,双手负着背,“本尊以后都不会再往这来。”
心中那种感觉应该是那个人的,总是让他控制不住来这里想要和她多说说话,多看看她的表情,这些应该都不是他本尊有的感觉,他真正在乎的是赵素云,在她受伤时,他会担忧。
————一曲安乐,误终身。————
是夜。
今日的夜里出奇的安静,安静的诡异,这是安乐的想法。
或许此时有些地方是出奇的热闹,最起码敬事房那里会热闹的很,只因今日是皇上首次宠幸妃子的日子,整整8年,皇上终于要开始宠幸皇宫里的妃子。
太后都为之重视的事情,后宫上上下下谁敢不重视。
此时云贵妃应该在梳洗打扮了吧。
对于闺房之事,她的认知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大概的以为就是像六年前御荷池萧才人和侍卫通-奸时那样吧,两人脱光光的,然后抱在一起,亲亲我我。
具体她也不是很清楚,光是想想,她已觉羞耻的红了脸。
忽然窗户外闪过一道人影,她扫视了眼窗外,轻唤着,“小若姐姐是在外面么。”后一想,不对小若姐姐才刚刚走出去,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惊觉不妙,屋子里忽然间就暗下了。
紧跟着几个人的脚步声快速的走进来,黑暗中她听见有人叫唤的声音。
“快,抓住,将她带走!”
绑匪!?
她惊慌的想要后退,可手腕被人抓住,随后脖子一痛,整个前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意识便再也看不清,晕死过去。
只见几个人趁着夜从荷院里带着安乐偷偷摸摸的快速的消失。
整个皇宫里没有一人知道,他们都在为云贵妃今夜宠幸的事情在做着紧锣密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