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清之所以要考虑阮老五的意见,因为他知道阮老五行走江湖多年,喝过的水比自己喝过的尿,哦不对,喝过的酒还要多,所以李寒清要征求一下阮老五的意见,毕竟是前辈。
而阮老五的想法是:这个秦家堡是梧州城的一方霸主,如果拒绝他们的话,恐怕他们三个人就不是这么容易离开了,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阮老五行走江湖多年这道理还是懂的。
三人坐着秦家的轿子来到了秦家堡。
李寒清率先一步下了轿子,看了看眼前的那做大堡垒,发现真的是气势非凡。如果阮家的建筑是那种金碧辉煌的富庶人家打扮的话,那么秦家的建筑就可以用“气势浩荡”四个字来形容了。
远远地望去,只见得巨大的圆形练功场之上,矗立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巨型老虎铜像。只见那老虎通身赤红色,全身的虎纹十分明显,如同一只真的猛虎面容凶恶的凝视着远方,那猛虎的一对双眼好似两个铃铛一般大,彰显出王者的风范,头上的那个“王”字更显霸者之气!
李寒清的视线缓缓越过这个猛虎向后看去,只见得练功场上站着足足又四五百号人身着黑色练功服饰,头上带着带有“秦”字字眼的头巾。都在一招一式的练着武功。而在这些弟子的最前面非别站着三个教习,最靠里的大汉,面呈赤红之色,略显憨厚:而中间的身材清瘦的书生,则是面色惨白,略显阴沉;最靠外的则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子,身材较,显得十分可爱。
李寒清随着众人穿过了圆形练功场,缓缓的来到了秦家堡的前门,也就是类似与议事厅之类的地方。只见得门前放着纯金打造的两只雄鹰,威风凛凛的目视远方,如同两个尽职尽责的严肃守卫一般。在向中间望去,那一扇漆黑色的大门更加为秦家增添了一丝练武之人的威严之气。
白师爷看到李寒清三人并没有多做奇怪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奇怪。阮梦柔自生在大户之中,这种场面见的多了,自然不在话下;而阮老五在阮家多年也是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人了;至于李寒清,他从来不在这些外在的东西,太在意从来只有两种美的东西——‘美酒、美女’
秦堡主远远的看到李寒清他们进入了正堂,于是马上走出了大厅,热情的一拱手寒暄道:“秦海,秦家堡的现任家主。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阮老五站在前面一拱手道:“银冥??阮家护院,阮老五。”阮老五之所以报出自己家的名号,是考虑到如果秦海发难的话,自己也能周旋一番。
而阮梦柔则是双手一叠飘飘一拜,随机道:“阮梦柔有礼。”
李寒清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走到秦海的面前,拍了拍秦海的肩膀道:“哈哈,秦堡主,身体还好?我们还没吃饭,您看?”李寒清丝毫不见外的对秦海打着招呼,弄得好像和秦海多么熟悉一般,其实二人这是第一次见面。
秦海显然被李寒清这样异常的打招呼方式所震惊,但是他好歹也是一方霸主。随即恢复了镇定道:“李公子,快言快语,好好,几位请进!”随即有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人分主客直接坐在了饭桌之上,可是阮老五和阮梦柔以及秦海都吃过了早饭。于是,三个人就这么看着李寒清大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美食……
只见李寒清把一个大大的烧鸡腿塞到了自己嘴中,含糊不清对着师爷道:“哎,老白啊,把我的这些酒袋子都给我打满酒。”随即站起身来,把自己的长袍翻起来,众人只见得李寒清腰的四周捆绑着足足八个酒袋子。
白师爷看了看秦海,只见秦海微微的了头。白师爷才无奈的拿过那八个酒袋子和一个酒葫芦下去了。
李寒清嘿嘿一笑道:“老白,打好酒啊。”白师爷转过身去,面带着一丝阴沉狠毒走了下去。
待到李寒清在一次吃完早饭。秦海哈哈笑着道:“老夫今日清几位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李公子做我秦家的教习,不知李公子的意思?”
“没兴趣。”李寒清歪坐在椅子上,用筷子剔着牙连眼皮都没抬的道。
秦海也没有过多的惊奇,太知道这个李寒清的不是常人。随即又道:“阮五爷,这么多年我和阮家也有生意来往,您看是不是?”
秦海还真的没有谎,这么些年秦家堡的弟子有些跌打损伤,全部都是用的阮家的药物,所以他们两家有着生意上的往来。
阮老五何等精明:“秦堡主,李公子只是我家老爷请的护卫,而他的自由我们真的无权干涉,您又为什么非要招揽李公子呢?”
原来是这样的,昨天李寒清在擂台之下露的那一手实在是深得秦海的喜欢,尤其是那无与伦比的速度,所以秦海就想着把李寒清请过来做秦家第四个教习。而且暗暗秦海也有一个不便告人的目的,并没有出来。于是秦海发动秦家堡巨大的情报网搜集李寒清的资料。知道了李寒清现在在阮家做任务,他调查的很仔细,就连李寒清的师承也调查了出来。
李寒清起身把那八个鼓鼓的酒袋子挂在腰间,于是手持着酒葫芦恭恭敬敬一拱手道:“秦爷,李寒清多谢您的厚爱,更谢谢您的美酒。可是我一生早已漂泊习惯,所以我不能胜任您的职位,请您恕罪,告辞了。”完,李寒清一行三人,就欲要向外走去……
“如果我有舟鸿玉呢?”秦海胸有成竹的道。
话音刚落,李寒清的眉毛微微一动,但他还是保持镇静的先前走去。
秦海继续道:“李公子,你不想救你的师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