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燕有些不解的看着阮老五和秦海,就像看着两个怪物一般,随即有些疑惑的道:“家主?怎么了?怎么好了?”
秦海也是性情中人,听到清燕的话不禁哈哈大笑随即道:“阴寒的上联是‘漆黑武炭难经千锤百炼’短短的十个字就将身着一身黑色长袍的李公子比作了一个只会习武之人,但这个习武之人也是没有毅力难成气候的那一种。上联中有:颜色、事物以及比喻,可谓是上称的楹联。真不愧为我秦家堡有学问之人。哈哈。”
阮老五有些不屑的道:“李公子的下联才叫精彩‘惨白文火险留世上人间’。‘一黑对一白’、‘武炭对文火’,欲将身着素衣的阴寒比成炉中那一抹惨淡的文火,难成气候。真可谓将阴寒的上联封得死死的。真是工整至极啊。是不是啊秦堡主?”
清燕了头心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呢?真是有趣!嘻嘻……
秦海哈哈大笑道:“是啊,李公子机智之极。阴风啊,这次是不是遇到对手了?”
“咳…咳…李公子却是文采惊人。”阴寒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接着又道,“不过堡主放心,在下一定全力以赴。”
话音刚落只见阴寒又如同一阵清风飘了出去,第三次来到了岩壁之上,飞速的写下了一行标准的字。而后淡淡的回到了众人身边。
看到阴寒回来,李寒清喝了口酒微微一笑心道:嘿嘿,这次终于让我抓到了,原来你是用脚尖一触而离,正如蜻蜓水一般,所以才没有触动这些机关。于是李寒清缓缓的将自己的酒葫芦放在腰间。
“咻”
一声暴风烈响,李寒清发动了身形。比以前所有的速度都更加的迅速。站在洞口的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李寒清,但是令他们遗憾的是,都没有捕捉到李寒清的身形。正当人们还疑惑的时候,他就如一阵风般的又回到了众人的身边,笑呵呵的看着众人。
“哇,这次的字好多啊。”清燕看着岩壁一字一句的念道,“阴师兄的上联是‘粗鲁武辈,手持弯弯拐,一生只晓打杀争斗,可笑可笑。’”
“哼”阮梦柔听到着上联不禁有些生气,微微的皱了皱自己的鼻子。于是道,“清燕姑娘,下联呢?”
清燕嘻嘻一笑随即道:“李公子的下联是‘风骚文人,身缠万万纱,十辈唯知舞文弄墨,可悲可悲。’”
“哈…哈……”清燕的话音刚落,阮老五就放声大笑了起来,而后道“老夫对于李公子的楹联真是佩服之极,哈哈。有趣有趣啊。”
秦堡主也是满脸的喜悦之色,随即看着阴寒道:“哈哈,阴寒啊,这次真的遇到对手了吧。”
这次就连不太懂楹联的清燕也看懂了这幅对联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再看那阴寒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反复的在脑海中琢磨着这句楹联,心道:没有想到这神算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些楹联竟然没有难倒他,看来要用一些别的手段了。
而此时,阮老五和李寒清站到一起声的对着李寒清问道:“李公子,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这楹联啊?”一旁的阮梦柔也了头,欲问道李寒清。
李寒清咧着嘴坏坏的一笑:“嘿嘿,以前和老头子吃饭的时候,他硬要我背这些东西,如果背不下来就不给饭吃,所以就强行背下来咯。没想到今天还真的用上。”于是李寒清又拿出了酒葫芦喝起酒来。
阮老五和阮梦柔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一丝丝的无奈之情。
“不知李公子在诗歌上的造诣如何?”阴寒依旧不死心的看着李寒清道。
李寒清嘿嘿一下,心道:这子还不死心呢?于是开口道:“嗯,以前没事干的时候,翻过两页诗书,还可以。”
阴寒那惨白的脸上忽然上过一丝的喜悦,随即恢复平静的道:“不知李公子可否赏脸与在下对诗一首?”
“没问题。来吧。”李寒清微微一思量道。
阴寒随即抽出腰间的一把软剑,气沉丹田,怒睁二目,随即手持软剑在地上唰唰的写了起来。
盏茶时间过后
李寒清看着刻在溶洞地上岩石的字迹,不禁皱了皱眉。
清燕有些好奇的看着这首长诗,不禁念了出来:“一世浮生半尘梦,情落风缘此不同。琴棋诗画帘中撑,卧醒已是醉此中。了却残生寻人意,云儿也笑痴情疯。年年岁岁催白发,素衣批身困笼中。”
清燕好奇的念着这首有些晦涩的诗句,而后只见得阴寒那张惨白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样的云淡风轻,一时间!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忧愁,似乎有什么不尽如人意的事情一般。阴寒渐渐的把头转了过去,好像不想让旁人知晓似的。
阮老五低声道:“阮姐,你怎么评价这首诗?”
阮梦柔微微皱了皱自己的秀眉,随即道:“这首诗意在抒发作者内心之中的惆怅情感。大概是描述的阴寒的一生,似乎是在表达他对一个女子的歉意之情。不过心境不同的人对相同的诗总会有着不同的意境的,梦柔浅显的见解就是这样了。”
阮老五了头,随即道:“是的,这首诗的内容充满了女儿的惆怅心思,有些婉约柔情的意境,但是却表达了阴寒现在的一种悲伤的心境。但是这样的对诗是十分困难的,连一般的书生文人都有些为难,不知李公子将会怎么样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