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晌午,炎阳高照
仙道城西面的一座荒山之中,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大地之上没有一丝丝的生气可循。只有的是无尽的炎热肆烤着大地,和形态各异的岩石屹立不动站在那里。砂石土砾所组成的大地之上一条缓缓爬行着的土色蛇缓慢的向着前方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似乎也受不了这样异常的炎热与艰苦的环境。
暗灰色的天际之中闪过一丝丝的不安与沉寂,杳杳的翱翔过去一只身体异常巨大的黑红色颇有神秘感的雄鹰。冷漠的看着人间大地的众生,似乎不带有一丝丝感情……
李寒清缓缓的走在砂石土砾所组成的大地之上,伸手擦了擦自己的汗水,随即随身解下自己腰间的酒葫芦艰难费力的喝了一酒。随即停住了脚步,缓缓地看向远方。此时,李寒清心道:从灵东之地的西面到达浩中之地还真是艰难啊,想想自己两年前是怎么熬过来的。
李寒清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决定回去浩中之地,去找自己的老头子。将自己身上的三块舟鸿之玉交给他,并且还有很多的事情要问问他……
时光就这样一丝一分的溜走,如同指尖无法控制流速的砂砾。转眼间,李寒清离开自己的家乡已经快三年了,不知道家中会有着什么样的变化呢?现在,他心中暗暗地想着临走时阮老五对他的话,“寒清,这些天经历这么多,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忘年交,你也别叫我‘五爷’;我也不叫你‘李公子’。”
李寒清嘿嘿一笑道:“那叫什么?”
阮老五那饱经沧桑的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随即道:“我叫你‘寒清’;你就叫我‘老五’。”
他就这样的一直向前行走,永不止步。遥遥的看着正如在荒凉无边的大地之上的一个不知名的移动沙数。人就是这样的,时长会觉得自己很伟大、坚强,可是在大自然的面前是这样的渺,这样的失手无措……
“呼……”
荒凉的黄土大地之上,一阵凄凉的阴风咧过……
李寒清再一次站定了脚步,顺手将自己的酒葫芦摘下来喝了一口酒,随即双眸之中泛起了阵阵的寒冷杀意,淡淡的看着远方。
“神算子,这次我们二人联手,你猜会不会杀死你呢?”
空气之中一道泛着寒冷气息而又优雅高贵的声音响起,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李寒清的耳中。李寒清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两个‘老熟人’。其中一个,身着一身黑色长袍,黑袍之上用着金丝线绣着一张大大的娃娃脸。并且面呈一个白色的诡异娃娃面具。
而这个黑袍男子的身旁站定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相似的就是这个女子的脸上也呈着想同的面具。
“哟呵,老两口子还没休息呢?”李寒清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微微一笑道。其实李寒清的心中早已泛起了阵阵的波澜,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对付他们之中的一个人还可以,如果两个人都是璞术者高手的话,那么就有些棘手了。并且自己把那八个酒袋子都给了阮老五,可以李寒清最后的凭仗都没有了。
“哈哈哈”那身着黑袍的男子突然仰天大笑,随即接着道,“神算子到临死还不改自己的臭嘴。”
“呼。”李寒清把自己那双充满老茧的手放在的嘴前,随即轻轻一吹道,“不臭啊,不信你问问。”
黑袍男子大喝一声:“找死。”随即发动身形向着天空高高一跃,只见这男子在空中双手成虎指状,而后飞速的上下翻飞,大喝道:“初靛??天残牢笼”
“轰隆隆……”
一阵闷响。随即李寒清就感到似乎头之上一阵阵的铅云压至,马上就阴暗了下来。
“铿……”
李寒清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随即一个大大氤氲着白色气息牢笼就将他困了起来。让他欲把不能……
“哼。天残牢笼直至将你体内所有的璞术者气息吸干净,我看你这次还怎么猖狂。”黑袍男子语速明显加快,有些神色狰狞的道。当然神色狰狞是李寒清猜到的。
李寒清站在这个氤氲着白色气息的牢笼之中,顿时就感到自己身体之中那狂雷和烈火两道微弱的璞术者真气在缓缓的流逝。似乎是有人将他们强行夺走一般。
可是当李寒清轻轻闭上双眼仔细在身体之中好好查探了一番之后,李寒清那‘川’字型紧缩的眉头突然之间舒展开了。他微微一笑,随即从自己的腰间摘下了白前辈赐予他的那柄佛家利器——往生斧!
“铿…铿…铿…”
三声金属兵器碰撞的声音响起,随即只见李寒清气沉丹田,单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往生斧。而后双眸之中氤氲出一丝丝金色的光芒。然后围绕着这个天残牢笼横劈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