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机关算尽,只可惜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地身份!”当贵王笑着在自己耳旁说出身份以后,吴用就知道。山东帮算是完了。
“想什么呢?”武植笑眯眯看着吴用。
吴用笑着摇头,“王爷想什么小生就想什么了。”
“别老去想这些了,难道你还记恨我那一巴掌?”武植正色道,可是看到吴用白白净净的脸,说到最后又忍不住露出笑容。
吴用也只有尴尬笑着称是,武植笑着走入书斋落座。
如今不但山东帮派瓦解,在收服了吴用等人后,武植马上大刀阔斧解决了王庆的问题。利用小玉诱杀了前来大名府地头目后,又派王进大举进入淮西,最终王庆伏诛,王庆手下死党也只有少数几人漏网,逃得性命。如今大宋全境的私货可说大半都在武植地掌控之中,只有西南和西北还有零散私货交易。
“王爷,京城里似乎在传闻圣上得了重病。”吴用谨慎的选择着用词。
“什么?”武植一下站了起来,心中错愕无比。
“是啊,王爷还需早作安排才是。免得……”
“皇兄他得了什么病?”武植看着吴用,想起赵佶苍白的脸庞,一阵伤感涌上心头。
“这却不知道。只是前几日开始圣上不早朝,京城里传得厉害……王爷也不必太过担心,蔡京等现在却是动不了王爷。只是……”
武植摆摆手,看着吴用道:“你出去吧!”吴用微微颔。转身行了出去,看着吴用背影,武植叹口气,自己又何尝是为什么前途地位担心?不过这些话却是不能和吴用说,在他心里的自己,怕是野心勃勃吧?这样也好,最起码他可以提醒自己一些自己没想到的事。
武植一直坐到天擦黑,才慢慢走出书斋,看看天色已经晚饭时间,信步向西院的饭厅走去,经过一座偏院时,忽然听到假山后有抽泣的声音,武植愣了下看过去,假山后隐隐露出一片衣角。
“是谁?”贵王府还没有身份高的宫娥欺负新晋宫娥之类的事情,武植暗暗奇怪,听声音是女子,能是谁呢?
“叔父……”,假山后走出一名绿裙少女,手忙脚乱地擦眼泪,正是萧芊芊,耶律淳自立,却是苦了萧芊芊,无法回归故国,也只有留在了北京。
“芊芊?你怎么了?”武植奇怪的问道。
“没事……”萧芊芊摇摇头。
“又想家了?”武植却是没见萧芊芊哭过,只听金莲说萧芊芊开始哭闹过几次,不过这两年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况且她一向粗枝大叶,多愁善感的时候也少。
“不是……是有点想家……可是……”萧芊芊难得听武植温言询问,眼圈又红了。
武植笑道:“有点想家,却不是为此,那为何伤心?说给叔父听,就当我是你父亲就是。”
萧芊芊低着头,好半天才轻声道:“芊芊是在想,芊芊太不中用了,看着金莲姐,七巧姐她们,一个比一个漂亮,芊芊不但长得丑,脾气也坏……”,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武植愕然看着她,这……真是没法子啊,在金莲这些大美女的照耀下,萧芊芊这种拿出去怎么也算上等美女的姑娘竟然开始自卑了!想来是数年不能归家,一是想家伤感,二来估计被谁触动了心事,十九就是七巧不知道又说她什么了。这才惹得她自怨自怜,偷偷躲起来哭鼻乎。
“谁说芊芊丑的?芊芊可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脾气坏?那好啊,总比竹儿整日被人欺负好!”武植笑着道。
“真……真地吗?”萧芊芊有些不相信。
“当然,叔父会骗你吗?”武植露出个自以为慈父般的微笑。
“谢谢叔父……呜呜呜……”萧芊芊猛地扑进了武植怀里,痛哭起来。
武植无奈地轻抚她的头,哄说了几句,想想她也够可怜的,堂堂的郡主流落在异邦,虽然府里人都对她好,但怎么说也不是自己家。心里不舒服那是肯定的。
萧芊芊如今也是十八丸的大姑娘了,身材丰满的很,在武植怀里时间长了,那温软滑腻地感觉不由得令武植一阵心猿意马。
“大哥,你在做什么?”千叶子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萧芊芊慌忙擦去眼泪,看着千叶子“哼”了一声,对武植恭恭敬敬道:“叔父,我先走了。”
武植点头,萧芊芊甩开想拉自己手地千叶子。向西院走去,千叶子撇撇嘴,颠颠跑到武植身边,伸开双臂:“我也要大哥抱!”
武植摇头道:“多大地人了,还要人抱?、还不快走?再晚可没饭吃了!”
千叶子嘟起嘴:“大哥偏心!”
“偏心就偏心吧,就是不抱你!”武植笑着走向西院,也不怪武植不抱她,千叶子正在育。胸前两只小馒头已经很明显的耸了起来,偏偏她叫武植抱的时候身子扭来扭去,没一点要成为少女地觉悟,搞得武植尴尬不已,以后就再也不抱她了。
千叶子不情不愿的跟在后面,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把小手伸进了武植宽大地手掌里,武植笑笑,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千叶子见武植没有甩开自己的手,这才开心地笑了,一蹦一跳的跟着武植向西院走去。
晚饭饭桌和平时一样。欢声笑语中度过,每次看着席上众女嬉戏,武植心中总是热乎乎的。不过这两年武植多了件烦心事,几年了。自己还是没有子嗣,有时候几女谈起来,都有些自责,武植却知道,问题是必定出在自己身上了,唉,有时候还真怀念后世满大街治疗不孕不育的小广告。
“老爷,您怎么不吃菜?”竹儿把别去鱼骨的鱼肉夹给武植,关心的问道。不管怎么叫竹儿改口,竹儿就是不改,平日也总是以侍女自居,大家都拗不过,也只好随她。
“没事。”武植笑着扒了一口饭。
“相公,父亲来书信说想见见你……”七巧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的说道。
“好啊,很久没见泰山了。“武植笑笑,又转头问金莲:“叔父地生意怎样了?”
金莲笑道:“昨日来信,又在涿州开了家分号。”
武植‘啊”了一声:“生意却是越做越大了,敢明儿咱们要是没钱了,倒可以和他借钱周转周转……”
几女都笑了起来。
“玄静你呢?最近和家里有没有书信?”
玄静点点头:“有,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妾身明日去买些布料,姐妹们该做春装了。”金莲见提起家人萧芊芊和千叶子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就是金芝也有些黯然,急忙换过估题。
“布料?府里还用去买布料吗?”武植奇怪的问道,要知道贵王府绫罗绸缎可真是数不请了。
金莲笑道:“相公这就不知道了,自己买的布料穿着才舒心……”
“老爷……”,旁边上菜的宫娥轻轻唤了一声,武植回头看去,饭堂门口的青石道旁站定一名宫娥,神色惶急,只是怕打扰王爷用膳,不敢进来。
武植示意众女继续,站起身走出饭堂,问宫娥道:“怎么了?”
宫娥急急道:“京城来了旨意,正在前府等呢。”
“旨意?”武植一愣。
“听侍卫大哥说,好像……好像是召老爷回京,有要事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