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里安不是不喜欢恋爱,也许是怕产生新的巴尔之子吧!塞巴斯塔恶意的想着,事实上,葛里安就严格禁止蒙罗爱莉和另外一个他收养的巴尔之子彼尔瑟之间生恋爱,毕竟谁也不知道二个巴尔之子的后裔会不会产生一些异变。
“我也要回我的城堡去了,虽然领地上的事情有管家来处理,但是我作为领主,总要有一段时间在领地上,我准备马上向我的导师请假了,不过,下次我回来,我会给你带一些礼物!”塞巴斯塔同样带着遗憾的说着,然后亲了亲蒙罗爱莉。
蒙罗爱莉同样亲了亲他,然后就消失在了走廊中。
“已经是三级盗贼了,进步真是太快了,这就是神的血统吗?或者是我的激励?”塞巴斯塔望着她消失了,才喃喃的说着。
按照烛堡的规定,凡是烛堡培养的职业者,无论是哪种,都必须为烛堡服务一定年限和贡献,一般是在烛堡中工作,而想获得独立的机会,起码必须达到5级,才能够放出去,这使蒙罗爱莉充满了斗志而努力的锻炼——以获得外出权利,并且成为他的妻子的机会。
如果可以的话,塞巴斯塔同样会接纳她作为妻子……不过,自己已经是五级法师了呀!
就算是神的血统,也不太可能有这样快的速度进步,之所以有这样的进步,是有一些特殊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以视察领地的理由外出的原因所在。
不过,在众人面前,自己还是一个二级法师而已,六年时间成为二级法师,对有天赋的年轻法师来说,只能说很正常——这本来瞒不过这里许多法师,但是有着自己监护者的手镯,就完全不一样了。
压制魔法,避免阵营探测,始终保持在中立善良阵营,这就是功效所在。
拿起一叠已经准备好的卷轴,他开始向自己导师瑞尔勒走了过去,成为二级法师,就基本上可以出师了,哪怕瑞尔勒再给予各种各样的理由拖延,也只能给予他一次试炼了,不过在这六年中,自己已经为他贡献了大量资源,他的家人已经接到了自己的城堡,成为了庄园管家。
所谓的庄园,是这个时代经济的主体单位,自己的领地内,人口由六年前的六百人,已经扩大了二千六百人,分成了5个庄园。
每个庄园的人口大概是500人左右,小型的神坛以及领主的居所,是庄园最为突出显目的建筑,根据土地分配而分成自营地(领主自己直接管理经营耕种的那部分土地),以及农民份地,这是农民从领主处领有的小块土地,该土地的所有权归领主,农民只有使用权,农民死后必须归还给领主,也可以继承但必须交纳相关的费用。最后是给予一些人的自由份地,这些土地是属于个人所有,每年只需要交纳小笔的赋税。
瑞尔勒的家人,就以自由民的身份,在一个庄园中获得一块土地。
一块领地往往由几个甚至几十个庄园组成,对这些分散在各地的地产做总的管理和安排的人一般被称为总管,目前由城堡管家来同时担任,总管负责领主的全部庄园上的事务。
而每个庄园也有一个管家,是这个庄园的直接负责人,他无须凡事征求领主或总管的意见和指示,许多事情由他拿主意。他管理生产,监督农民,但是也会获得很高的报酬,以及获得油水——因此让瑞尔勒的家人成为庄园管家,管理500人,这已经是极高的待遇了。
想必,瑞尔勒也不得不满意了吧!
果然,走到了导师的房间前,里面还有着光,看来,瑞尔勒也同时在研究着魔法,这六年来,他终于进晋到了四级法师,并且基本上还清了对烛堡的义务了,而且,有着他不断的贡献,瑞尔勒的魔法造诣也在不断提高,可预见的未来,在一年或者二年之内就可达到五级。
在这个世界,五级法师是一个分水线,如果说五级以下的法师只能说是有潜力,那五级以上的法师就有着足够的价值而受到整个世界的欢迎——在什么地方都可以获得优待。
在其中,塞巴斯塔居功甚大,这点彼此都清楚。
和塞巴斯塔估计的那样,看见了这个最得意的学生,被打断了思考的瑞尔勒并不生气,他热情的说着:“哎,是你啊,我亲爱的弟子,我正好要找你呢,你已经是合格的法师了,我已经和魔法师工会,以及卷册守卫者交流过了,进行你的法师试炼……”
正是知趣的老师,虽然他也剥削了许多,塞巴斯塔如此的想着,其实他不介意以学徒的身份继续隐藏起来,但是问题是,按照正常的情况,他也应该成为正式的法师了,所以他同样满脸是笑:“啊,真的吗?我亲爱的导师,听到这个消息,我非常高兴,不过,是什么试炼呢?”
“不用担心,这仅仅是一个仪式,你具备二级法师的力量,这里的许多人都确信无疑了——你只要杀掉就在卡姆欧普镇附近新出来的一群地精就可以了。”
这的确是一个相当轻松的任务。塞巴斯塔非常满意的笑了,虽然他知道卡姆欧普镇上,其实是竖琴手的据点,里面应该有足够的人手来清理地精,还要请外人清理就很奇怪了,也许这就是伪装?或者是观察自己——在监督巴尔之子的竖琴手组织看来,虽然不知情,但是自己也和巴尔之子太亲近了,也许就要考察和观察一下自己吧!
一瞬间,塞巴斯塔就已经猜出了去卡姆欧普镇的用意所在,但是他仍旧礼貌和恭谨的,接受了这个简单的法师试炼。
等塞巴斯塔离开到房间,满脸是笑的瑞尔勒却收敛了笑容,十六岁,或者说才十七岁,就成为二级法师啊,这是何等的快速,自己四十七岁了,还是一个四级法师呢,无论是天资还是财富,都使他充满了嫉妒。
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把这嫉妒表现出来,都是非常不明智的事情,魔法天才本来就很难压制,而且自己眼前的这个少年,他不但是一个贵族,背后更有着一个大法师,如果自己压制过份的话,那伴随而来的,也许就是大法师的怒火了。
因此,当这个弟子表现出善意时,他也不得不笑容满面的表示同样的善意,虽然他的心中最深之处,却如毒蛇在咬一样——尽管他已经得到了许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