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好一些,今天开始女儿又是反复发烧,而这四天拉肚子就没停止过!不过四天,九个月的女儿就瘦了一圈。气死了,足足四天时间,连发烧都控制不住,腹泻都止不住,刚跟老婆商量了,明天打算从县里转到市儿童医院去看看!修改了的存稿全部改成自动更新,每天一章,什么时候自动更新停止了,青衫便是从医院回来了!】唐若虚不喜的质问登时让唐灵容的神情惶恐起来,她急站起来盈盈跪倒,说道:“父亲责怪的是,女儿只是担心一个不慎给家中招来祸端,所以在宫中行事做人一直都是束手束脚战战兢兢,却是辜负了父亲的厚望。”
唐若虚冷哼一声:“不求无功,但求无过,这样的心态最要不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燕高贤不是太上皇,他还没有太上皇的雄才伟略,就算你犯了过错,顶多也就是被冷落而已,莫说治罪于你或者牵连咱们唐家,就是把你打入冷宫,他燕高贤都得三思而后行。”
竟是直呼其名,唐若虚对万嘉帝国当今皇上显然并不敬重。
“父亲这样说,女儿心中也就有底了。”唐灵容心中一松,惶恐的容颜一展,说道:“宫中太监宫女都是好财,自己残废又没了自由,却都想家人过的好一些,有父亲在后面撑腰,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恩威并施,在宫中笼络一批眼线出来。”
“起来吧。”唐若虚神情这才缓和下来,看着女儿站起来坐了回去,才说道:“眼线贵精不贵多,看准了人,他要什么咱们就给他什么,包括他在宫外的亲人,咱们都可以保证他们锦衣玉食一生无忧,只要他尽心帮咱们办事就行。”
“明白了,父亲。”唐灵容点头应了下来。
“父亲,咱们该如何应付呢?”唐灵奇适时地岔开了话题,恭声问道:“蛮人如何挥兵南下,咱们唐家在这场暴风雨中又如何自处?”
“先静观共变。”唐若虚不假思索地说道:“要说没有夏人背地里怂恿,我才不信蛮人才刚刚恢复了几分元气又敢挥兵南下,夏人只是想借机敲打一下咱们那没什么本事却还有一颗雄心的皇帝陛下,只要燕高贤服软做出了让步,根本不需要咱们南人出兵,夏人就能阻止这场战争的爆发。”
唐灵奇不解地问道:“陛下做出了让步,南人吃了亏,夏人得到了好处,那蛮人扮演什么角色呢?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只强大的不可战胜的深山猛虎,一群凶残的恶狼,一窝肥得流油的羚羊。”
“猛虎突然觉得那窝肥得流油的羚羊有些不听话了,而出于原来的协议和约定,猛虎不好也不屑于直接向羚羊下手,所以它驱使那群对羚羊早就垂涎三尺的狼群去攻击它们,但这群羚羊总还是属于猛虎的,所以猛虎会在恶狼将羚羊打怕吓怕之后,它就会跳出来将群狼驱逐。”
“凶残的群狼吃了些羊还算尝了些甜头,而且听话的它们也不用再担心猛虎会向它们挥起尖爪露出獠牙,而能征善战的他们因为向羚羊发动战争也解决了内部的矛盾。羚羊到头来又被猛虎救下,所以它们会继续将自己养肥再送到猛虎面前,猛虎高兴了,便会赏赐几只肥得流油羚羊给群狼。”
“于是一切又变得和以前一样,羚羊变得老实听话,狼群继续在一边流口水,而猛虎自然是无比的满意。”
一口气说完,唐若虚淡淡一笑,说道:“这和七十六年前那场战争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就凭燕高贤哪里应付得来,我想当事态发展到不是他能控制的地步时,大家都知道还活在人世却又不知道隐居在哪里的太上皇燕建安,估计他就要出山了。”
“太上皇到底在哪里隐居呢?”唐灵奇忍不住问道:“咱们家族没有消息,难道其他家族也没一些情报么?”
“大概除了燕高贤以外,就没人知道了。”唐若虚顿了顿,说道:“太上皇雄才伟略,七十六年前蛮人入侵时他奔赴大夏帝国,将咱们万嘉帝国从蛮人的铁蹄下拯救了出来,又用了近三十年时间打击各个家族势力,虽然大家都受到了重创,最终他还是确定了自己无法将包括咱们唐家在内的四大家族连根拔起,除非他想帝国大乱。”
说到这里傲然一笑,虽然让雄才伟略的太上皇最后都间接屈服的不只是唐家一门,但能让大夏帝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皇帝陛下武云宗都赞叹不已的太上皇燕建安服软,这也足以让亲自参加过这一场明争暗斗风波的唐若虚骄傲了。
想起了当年那一桩桩风波,唐若虚感慨地叹了一声,又道:“有人说太上皇是心灰意冷,有人说他是将对皇权的热衷转移到了武法之上,反正从那时起太上皇行踪不定,最后一次有人见他也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会不会已经死了?”唐灵奇突发奇想问道:“只是燕高贤怕自己镇不住这些家族,所以不敢将利剑一般悬在万嘉帝国几乎所有家族、势力头顶的太上皇驾崩的消息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