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索家在京城西北的别墅里。
索抗美看着正盘膝坐在书房沙上的红叶,有点无奈:“红叶真人,你就不能少喝点吗?”
红叶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天,这人就是个酒鬼,住进别墅之后,一刻不停地喝酒。他也没有什么讲究,无论是威士忌、香摈、白酒还是红酒,都来者不拒,唯一的要求是贵。
好酒索家不缺,酒窖里有的是。
索抗美只是担心这个红叶这么喝下去醉到一塌糊涂,还怎么做事。
是的,这两天红叶就没有正经吃过东西。每到饭点,索管家准备满满一桌酒菜时,红叶就推说自己是出家人,不粘荤腥拒绝了。又说他正在辟谷,只让索家送点水果过来受用。
索抗美心中不以为然,你不粘荤腥怎么喝起酒来这么猛,这他马已经是牛饮了。
是的,一瓶茅台打开,还不等一串葡萄吃完,红叶就喝得见底,然后又换成红酒。
以索抗美算来,红叶每天喝下去的酒,折合成五十二度的白酒,起码有五斤。
这个红叶喝下去这么多液体,偏偏还不上厕所。
只怕他现在的血管里全是酒精,呵一口气出去,用打火机一点就能点着吧?
换寻常人喝了这么多酒,只怕已经酒精中毒,送去医院抢救了。
可这家伙,越喝眼睛越亮,到现在已经绿油油如同一头潜伏在丛林里的猛兽,被他看上一眼,心脏就禁不住狂跳。
书房里全是酒味,臭不可闻。
索抗美被熏得有点想流泪的感觉,终于忍不住出言相劝。
红叶闻言,放下手中的杯子,赞了一声:“不错,这酒虽然度数不高,味道也怪,却有点意思。应该是中美州的龙舌兰酒,我一个人喝着也是无趣,索管家要不你也来一杯。”
索抗美没好气地道:“真人海量,我服了。可是,你正在做法,这么喝还怎么做事?”
红叶微笑道:“没事,醉不了的,我心中有数,误不了索大人的事。”
索抗美:“可是,就算醉不了,这么多酒精在身体里,对你的身子骨总归是有害的。”
“无妨。”红叶继续说道:“我们修行人,食气服丹,丹药中竟是大毒之物。服用了上百年,身体早就习惯了,些许酒精又岂奈我何?若有一日,贫道羽化,烧成灰,骨灰里怕也尽是金属。”
索抗美:“道长神通广大,我自然服气。两日时辰已到,你可以开始了吗?”说着,就看了看旁边。
旁边的正墙位置前摆了一个香案,案上供着一口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张用剪刀剪成宝剑模样的黄纸,黄纸上用朱砂画了许多符号。
在盘子之前则是一口香炉,里面插着一柱香,有烟笔直升到空中。
红叶点点头:“可以开始了。”
说罢,就从沙上起来,穿上鞋,走到香案前,捏了一个法诀。
正在这个时候,他身体却是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忙伸手抓住香案一角,稳住身形。
索抗美:“道长果然醉了?”
“我没醉!”红叶猛地转过头来,喝道:“糟糕,林书南活了。”
“什么活了,他不是没死吗?不然,我们请你过来做什么?”
“不是,我是说林书南肉身已经焕了生机。”红叶的面容变得狰狞起来:“有人在他身体里面种下道胎,现在林书南就算不接受任何治疗,也会一天天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