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尝试了好几次,身体因为哭泣抖得厉害,声音破碎得简直没法见人。
而后,她收紧双手,紧贴着严以劭。
被巨大的幸福笼罩着,哭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严以劭忍俊不住,闷笑着拿出手帕给她擦掉,“哭得真丑。”
夏福心就不乐意了,“再丑你也不能退货了!”
“嗯,不退货,你也不能逃!”
夫妻俩腻歪了一会儿,才又一起下了楼。
盼夏小姑娘早就醒了,嘴里抱着奶瓶乖乖地被维罗妮卡抱在怀里,一脸满足的模样。
见了夏福心跟严以劭,黑亮的大眼珠子转了转,跟她妈一样的古灵精怪。
吃饱喝足之后,才张开手,要严以劭抱。
夏福心呵呵两声,直接就把她抱过去了。
小丫头片子,想赖着你爹,没门!
幸好小丫头刚吃饱喝足,估计也是在犯懒,也就没再跟以前一样死活要亲爸抱着,乖乖搂着夏福心的脖子,下巴靠在她肩上,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让夏福心给她摸着后背安抚了一会儿,就开始打起了呵欠。
严以劭把她接过去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睡得香甜了。
小心翼翼将孩子送回房间,严以劭拥紧了夏福心,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下午还有两个会议,我得回公司去了。在家里乖乖等着我,别乱跑。”
“嗯。”夏福心有些不舍得松开环着他腰的手,“今天晚上我准备做麻辣火锅,记得和老辛也说一声……早点回来。”
“知道了。”严以劭目光很温柔,又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这才转身离开。
夏福心站在门口,见他坐上车出了门,刚一转身,却看到维罗妮卡就在身后,一脸感动地看着她。
两人之间就差几公分就脸对脸了,夏福心差点没当场炸毛跳起来,“妈……妈咪?你什么时候站这里的?”
吓死宝宝了啊!
维罗妮卡手一伸,直接就把夏福心搂到胸前,“噢小星星,看到你和亚瑟这么恩爱,妈咪我心里真是又高兴又感动,让我想起了当时我和亚瑟父亲的那段甜蜜时光,那么醉人,就像记忆力芬芳的花蜜一样!”
夏福心挣扎了两下,好不容易才把脸从她丰满的前胸抬起来,心里开启了无限吐槽模式。
知道你想公公了,直接去找啊,人在公司,回来不就能看见了,为什么要对着她抒情诗朗诵啊!她差点就要想起席勒了!
说到席勒,夏福心突然反应过来,好像还真的是很久没看到这只大型金毛犬了,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
本来想要逃回去睡个懒觉,结果维罗妮卡突然诗兴大,拉着夏福心不放,两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等严老太太回来,两人座谈会就又变成了三人斗/地/主。
直到外出溜腿的绝情回来,斗/地/主又升级成了搓麻将。
支开一张台,打麻将的声音从下午一直响到晚上没停过。
中间严盼夏小朋友哭了一顿,早就睁不开眼的夏福心连忙趁机告别台桌,把路过的慕容给扯下去代替她,自己则是三两下跑回楼上哄孩子去了。
给孩子换了尿布喂了奶,将小包子哄睡了,夏福心也撑不住了,往床上一,睡了个天昏地暗。
与此同时,连续赶了两场会议的严以劭刚回到自己办公室,辛杰克已经识趣地把刚煮好的咖啡送了上来。
“oss,刚刚收到的消息,奥罗拉已经按计划逃跑了,目前正躲在布鲁克林一家小餐馆里。”
严以劭端着咖啡的手顿了下,长睫微垂,“继续盯着她,别泄露行踪。必要的时候可以救她一把,别让她死得太快。”免得还没把大鱼钓出来就先打草惊蛇。
“上次抓到的那个人呢?”
辛杰克回道,“丢到警察局去了,同样派了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之前菲力已经把人催眠过了,对方称呼‘那个人’为少爷,但是显然他也没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据说那位‘少爷’常年戴着面具,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不清楚年龄。”辛杰克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什么似地,翻了翻档案夹,将一份资料摆到严以劭面前,“对了,这里面还有菲力套出来的和对方的联系电话,以及他们经常接头的地方——要采取行动吗?”
“盯着。”严以劭没什么兴趣地喝着咖啡,顺口回了句,“先把网撒了,让孤狼带队,等命令行动。”
“明白。”辛杰克点了点头。
天色还没晚,夏福心美美睡了一觉,刚爬起来就现女儿已经醒了,正在小床里盯着头顶上悬挂的玩具看,嘴里叼着奶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相当乖巧。
刚想过去把她抱起来,手机就响了。
趁着女儿没哭,夏福心急忙回转身,按下接听键,“喂,哪位?”
“夏福心。”沙哑的女声带着强烈的恨意,似乎还有很重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