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还不够,我刚才说过,要开除他,并且不能在我的地盘上让我的人遇见他,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Fuck!”那白人胖酒保大骂一声,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右手拿起一瓶酒,就向陈承宇头上砸去。
“啊!”姿茵兰小姐一声惊叫,捂住眼睛,不敢看陈承宇头上开花的惨状。但半晌没有瓶子破裂的声音,姿茵兰小姐张开眼睛,这才看到白人胖酒保手里的瓶子被陈信达抓住了,白人胖酒保用力抢夺,却如蜻蜓撼石柱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候刚才被姿茵兰小姐踢中下体的白人洋流氓,这时候缓过气来了,一声呐喊,挥舞着拳头向姿茵兰小姐冲过来。
陈承宇看着姿茵兰小姐呆呆的站在那里,形势危急,一个箭步跑了过去,当胸一脚正中那白人洋流氓的胸口,踹得那人结结实实摔倒在地上,手捂住胸口,两边翻着身子,一句话也就不出来。
“Fuck!”
“Fuck you!”
……
正在喝酒的几个白人迅速拔出枪来,却“哎呀!哎呀!”的惨叫几声,手中的枪丢在地上,左手抚着右手,大声叫痛。
陈承宇冷冷的说道:“你们的枪法很准吗?”
右脚尖一勾,地上的枪跳了起来,陈承宇右手一抄,已把地上的那支枪稳稳的握在手里,看也不看,举枪射去,“呯!呯!呯!”三声枪响,对应着着三声“帮!帮!帮!”玻璃瓶的脆响。
刚才三名拔枪的白人面前的酒瓶子被击中打得粉碎。
陈承宇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酒吧全场,冷冰冰的说道:“想打架,咱们拳头上见工夫。再次警告:不准用枪,有人再用枪的,老子废了你们的眼睛。”
当下就有三名白人壮汉傲然站了起来喝道:“黄种小儿找死,来吧。”陈信达哼了一声,用力一推,本来他和白人胖酒保还在较劲,这时一下子力,那白人胖酒保全身犹如一只皮球一般,猛的撞向身后的酒架,又弹了回来,然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是晕死过去了。
陈信达走前几步,用手指指那三名白人壮汉,又指指自己,意思是:“你们一起上吧,我就一个人。”
“Stop! Stop!”有人忽然间大声喊道:“我赌这个黄种人赢,有谁下注的不,不论下多少注,一赔一!一赔一!”这人说着摘下头上的帽子,收赌注去了。
陈信达和三名白人壮汉只好暂停。话说美国这地方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是赌赌赌!
陈承宇只觉得啼笑皆非。他忽然觉这人的背影很熟悉,再仔细看这人的脸庞,正好那收赌注的人回过头来冲着陈承宇微微一笑。
握草!这不是传奇劫匪詹姆斯兄弟吗?3年前,陈承宇从波士顿乘坐火车前往加州,寻找宾汉姆峡谷大铜矿、石油城的时候,在火车上正遇詹姆斯兄弟在打劫火车,当时陈承宇跟他们打了一场,一个打九个,把詹姆斯兄弟一伙九人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酒馆里有30多人,詹姆斯兄弟二人拿着帽子收到3,000多美元赌注,全是下注三名白人赢的,乐得詹姆斯兄弟二人合不拢嘴,他们深知陈承宇等人的厉害,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落败。大詹姆斯还调皮的冲陈承宇眨了眨眼睛。
大詹姆斯跑到场中,把桌子凳子什么的全部移开,清出一个场地出来,看看清得差不多了,大詹姆斯大喊一声:“比赛开始!”然后急忙跑到一边去了,以免遭鱼池之灾。
“哇!”一名白人壮汉大吼一声,冲了过来,挥拳向陈信达额头打去,这举动把陈信达惹火了,他也是怒吼一声冲了上去,右手拳头对准白人壮汉的拳头打了过去。
“呯”的一声闷响,拳头对拳头,白人壮汉后退了三步,陈信达则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俩人好像两头决斗的野牛一样,互相瞪着对方,忽然那白人壮汉“哇呀”一声惨叫,蹲了下来,左手捧着右手,哇哇喊痛,眼泪直流。
那受伤的白人壮汉,忍住痛去找医药去了。
剩下的两名白人壮汉,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二人一样的心思:一起上,绝对不能单打独斗,给对方逐一击破的机会。
“呀!……”俩人双双大吼,扑了上去。
陈信达也是加速奔跑,迎了上去,看看堪堪相撞,陈信达腾空而起,右脚闪电般踢中右边大汉的胸口,借着这一踢的反弹力,左脚狠狠的踢在另一名白人壮汉的胸口上。
俩名白人壮汉马上化身为滚地葫芦,压倒几张桌子,上面的瓶子、盘子什么的哗啦啦倒了一地。
俩名白人壮汉艰难的爬了起来,右手抚着胸口,左手摆摆手表示服输了。
……
PS:詹姆斯兄弟与陈承宇相遇,详见拙作:第24章传奇劫匪;第25章宾汉姆峡谷大铜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