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该咱们露脸的时候了,务必截杀麴义,千万不能被他给逃走了,这可是咱们立功的机会了,杀了麴义之后升官受赏绝对不在话下!”
领头的那名将令叫做焦晖,是一名军侯,在听到喊杀声之后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是心中激动,立刻命令将士们换上弓箭严阵以待,一旦麴义出现,立刻就乱箭朝他身上招呼,到时候麴义就算是插了翅膀,也定叫他难逃一死。
见识们在得令之后就将弓取出,拉满弓弦,等到麴义出现的那一刻,立刻予以射杀,不是焦晖心急,实在是他听到喊杀声已经很近,只需再过数十个呼吸的时间,麴义一定能够现身。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想象不到的意外生了,一个拉满了弦的将士因为风寒打了个喷嚏,结果手上一松,弓箭竟然射了出去。
虽然只是一箭,可是破空之声却传的很是分明,刚刚想要转过拐角前往门口方向而去的麴义立刻收住了脚步,对于善于用弓箭的他来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知道那里一定会有不少人正在埋伏着要射死他,而且还拉满了弓弦等他送死,所以他自然不会现身,就算是现身也要等到他们将手中的羽箭射出去之后再说。
麴义隔着墙角迅速探头看了一眼,果然见数十名将士拉满了弓弦,对着他的方向,一旦他敢现身,这数十根羽箭估计至少也能受伤,而他一旦受伤,怎么对付前面的拦截和后面的追兵?
可是麴义就算不现身也并不代表他就安全,因为一旦身后的追兵追上来,等待自己的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没想到我麴义竟然也有今日的下场,看起来当初真该听刘使君和荀公达的话,不该到这里来,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我最终还是难免一死,罢了罢了,与其被他们围住受辱,还不如自我了断。”
麴义轻叹一声,挥刀准备自刎,却没想到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传来了一阵喊杀声,随即听得一道雄浑的声音喊道:“速速放我家将军离开,还可饶你们一条性命,否则的话,如果我家将军有一丝一号的差池,老子就将你们的脑袋全都剁了喂狗!”
“老谭!”听到那道声音,麴义立刻知道来的人是自己麾下的亲兵队长谭春来,顿时大喜,连忙喊道:“你来得正是时候,我还在这里,你命令麾下将士围住馆驿,决不能放郭图那厮逃走了!”
“将军!你没有事吧?这可实在是太好了。”谭春来听到麴义的声音,立刻惊喜的说道:“我们先登营早已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了,他们要敢动你一根汗毛,末将一定会让他们全部陪葬!”
随即谭春来就大声喊道:“你们当某说的话是在放屁吗?立刻放了我们将军,否则的话定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我给你们十息的时间做决定。”
在死亡的威胁之下,焦晖的脸上早已不是当初得意的神色了,而是面如白纸,连忙举起双手,连忙说道:“这位将军,请别误会,我们本来无意为难麴将军,只不过上命难为,没有办法才做做样子,刚才那个射箭的兄弟就是奉命给麴将军信号的,兄弟们,全都放下武器,让出一条路来,放麴将军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