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晚上我睡得很死,更没有什么动静,我也没有奢求着晨语半夜会醒过来爬到我床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去了晨语的房间,还在睡觉呢,我迷糊的眼睛看了一下晨语的床,裹着的,但是没见到脑袋,因该是埋进去了。
我又把门带上了,然后去洗漱了一下,做好了早餐。
又进到了晨语的房间里,我现在清醒了很多,没有刚才的迷糊了。
这被子,有些奇怪啊。
我走近了去看。
现一个枕头露在外面,我把被子给掀了开来,两个枕头,并没有晨语?
我特么竟然给两个枕头给骗了,晨语人呢?
我现被子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
晨语留下的。
“我去找我爸爸了,今天完晚点回来。”清秀的字迹印刻在上面。
我猛地锤了一下床面,就不能和我一起去吗?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况且还是那么危险的地方。
她的父亲在我们市的西郊,是监狱,因为是靠山的,所以没有什么交通要道,除了往里面运送货资的车之外也没有什么经常开的车了。
危险就是里面全是犯人......强奸犯,抢劫犯,杀人犯,什么都有。
虽然都被关在里面。
我在柜子里找了些东西出来。
“伊诺!钥匙给你了,我有些事情出去一下,东西只能你自己搬了。抱歉!”我对她说道。
“哦....哦。”
我急匆匆地跑下楼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庞贝监狱!”我对司机喊道。
司机愣了一下,然后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也去监狱?监狱有什么事情生吗?”司机看着后视镜问我。
“难道还有别人有去么?”我说道。
“对啊,今天早上刚接了一个小姑娘,去监狱的。”老司机开车了!
难道是晨语么?很有可能!
“是不是有一头很长的头,然后脸神看起来很苍白无力的?”我问道。
“对,对,就这个。”
我一拍大腿,草,都这么久了。
“咋了?”
“没,没事,碰巧吧。”
几十分钟的路程,我就到了监狱前面的地方,因为再里面就不让进去了。
冷清的街道上开着一家小卖铺。
我看倒了晨语,她穿着米黄色的长裙,上身披着外套,然后带着箍子,但是她先在却是很无措的站在小卖铺门口。
大妈给她递了瓶水。
她摇手拒绝了。
我走了过去,从大妈那里接过了水,递了过去,跟着递过去的还有户口信息薄。
“笨蛋,你连这个都没有带,人家怎么知道你是谁。”我敲了敲她的脑袋。
她今天有在脸上微微的施上了粉装,把红通通的眼眶给遮住了。
“言凌......”她抬起眸子愣愣地看着我,又流出两行清泪。
我把东西放在了柜台上,“这都还哭,不是给你拿过来了吗!”
“嗯。”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把钱给了老板娘,然后拉着晨语出去了。
一开始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检查,但是到了大厅里面,就有窗口了。
我把晨语的户口信息薄递了过去,里面的人扫了一眼,然后翻起了年份记录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