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走后,云归马后炮的在云二老爷面前各种贬低着云初,不过云二老爷并没有被好话冲昏了头脑,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行了,我总觉得这丫头来者不善,若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的话,我们云家这次少不得要栽个大跟头呢。”
“不会的,就她?说大话去吧,她哪里来的那么多货呢?”
……
云初用实际行动告诉云家叔侄俩,她到底是说大话,打肿脸充胖子,还是她真的有那么多货。
她的货都是从云家低价买来的,后来又重新加了些香料,变了味道,但是因为成本不高,她虽然只加了五文钱,但是这样她还是赚的,只不过赚的少一些罢了。
而在这段时间,福伯在找作坊,找调香师,准备的差不多了,很快,她的货就会源源不断了。
至于云家,就不容乐观了。
“她居然真的有货?她居然真的有货?”云二老爷费解,他拍着桌子,恨不得将手下的桌子当成云初,一巴掌拍成两半,可是云初好好地呢,而且正春风得意的。
云归此时再不敢多话,他也不知道云初是从哪里变出的这么多的货,如今云家低价售卖,已经维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云家就要血本无归了。
可是云初那里不涨价,云家这里要是冒然涨价的话,只会让客人们再度投向云初的怀抱,好不容易抢来的客人,就都没了。
可不涨价……云家真的撑不住了啊。
“去查,云初的货是哪来的,她怎么会有货的。”
云二老爷话了,全安带着人赶忙去查,其实云初要是真的不想让他查到什么,那就一定有这个本事不漏蛛丝马迹,不过云初一点儿也不在乎他查,甚至还很希望他来查,因为这样会让云二老爷更受打击的。
结果很快就 查出来了,全安贼眉鼠眼的看着端坐着的云二老爷,他不敢说,可又不得不说。
“愣着做什么,查到什么,还不快说?”云二老爷怒声道。
全安不敢再推诿,硬着脖子道:“是,云初的货……是咱们云家的。”
“什么?”云二老爷果然如云初所料的那样,火冒三丈,脖子上的青筋就像要冲破皮肤一样,他气的把桌子上的茶杯茶壶,反正是手边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
可恶的死丫头,居然用他的货来对付他。
“谁给她的货?云归吗?他有这个胆子,难道不想要当云家的大少爷,想要继续去当人人嫌弃的野狗?”云二老爷怒不可遏的道。
此时此刻,全安不敢有半点隐瞒,“回老爷,货是从云归少爷那里出去的,不过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小的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些货就是之前从各个地方来的货商,他们从我们家买,然后又送到了云初那里,其实就是云初买的。”
“该死!”云二老爷想找个人好好地骂一顿,甚至是揍一顿,“滚,把云归叫来,我要问问,他怎么敢吃里扒外的。”
云归是被全安从春娇的身子上拽下来的,云归有些不高兴,胡乱的扯过衣裳套在身上,路上才知道生了什么,赶忙整理衣衫,进了云二老爷的书房,扑通就跪了下去。
“二叔,我真的没有把货卖给云初啊,是她算计我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订单是云初找人来买的,您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帮着她来对付您的。”云归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真的如丧家之犬一般胡乱的认着主人。
云二老爷瞧他的样子就来气,不管这事儿是不是他所做的,但跟他都有逃不开的关系,他踹了云归一脚,“废物,你还能干点什么?”
“二叔,二叔,我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云归哭着道。
“机会,我给过你多少机会了,这次若不是你失察,云初那死丫头怎么会反过来对付我们,啊?”
云家这里闹得不可开交,云二老爷知道,就算打死云归也不顶什么用,可是让他来找云初求饶,他也做不到,正在召集几个商铺的人掌柜,商讨一个办法,如何来解决当前的困难。
云初这里美滋滋的吃着瓜子,一旁的福伯,则是对云初连连称赞,“大小姐。您这招可真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哈哈,要是老爷看到了,一定会高兴坏的,大小姐,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夸你了。”
“福伯,您都夸我一上午了,也该歇歇了,其实也没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若不是他们想着来害我,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云初道。
福伯点头,“对对对,您说的对,那接下来咱们还是继续低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