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抽把我抽得晕头转脑,一手捂住痛的脸一手抱着绘画机,摇摇晃晃的差点就要跌倒。
师父凶巴巴地对我道:“为师曾经游历四海,见闻广博,怎么会不知道你手里拿着的是绘画机!我就说你干嘛突然会这么好心送为师衣服,又一定要为师现在就化了为人形,原来你是想拍为师的人态!”
惨,被现了啊!
深感自己又做了一件惹师父生气的事,见她都要炸毛的样子,我害怕地跪了下来,毫无尊严地向她求饶:“对不起!偷拍师父你的人态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个不俏的徒弟,请不要打死我!”
她没有抽我,而是气闷地盯着我道:“真是的,为师又没有说不让你拍,只是说这些事情你不需要拐弯抹角,又撒谎又耍心计的,直接开口说不就行了吗?”
“咦?”
我吃惊地抬起头望着师父,好奇地问:“可以拍吗?”
师父有点脸红,思索了一会,又突然别过脸反口道:“不可以!”
我凑近追问:“刚才不是说可以吗?”
师父仍然没有正视我:“刚才归刚才,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呀?”
“因为......不许问!”
她不耐烦地又一尾巴抽我,将我打得退了回去。
我在瓦片上痛得打滚的时候,她随着一阵白光变回了土猫,那件碟纹上衣轻轻落下,而师父一溜小跑站到屋脊上,回过身望我。
“之前的事情,雀见已经向为师解释过原委,不就是泡得太久了,到了子时跟雀见撞见了吗?真是的,你用得着害羞到光着身子跑回来吗?真是傻呀,平时又不见你那么单纯。”
我停下打滚,愕然地望着师父。
事情是这样吗?
只要想了一下就明白,雀见长老肯定是不好意思将按摩的事说出来,才对师父撒了这样一个谎。
它又不太乐意地说:“就当是为师怪错你了,回来住吧,水镜峰还有很多杂务等着你去做,那个什么铳的研究,你白天去弄弄就好,你不在谁给为师洗澡。”
这只猫就从屋顶上跳下去,匆匆开溜了。
我呆了一会,才喜笑眉开地重新站起来。
哎呀呀,误会总算是澄清了,我不再是那个她们眼中的变态,可以大摇大摆地回来水镜峰。
不过呢,我可没有原谅被误会的事情,这么轻易就回来吗?要不要摆点架子,不然下次她们又要将我当成是变态,对我没有一点信任可言。之前被她们当成变态,我也是很受伤的啊!
想起刚才胡乱地按了几下绘画机,我忙将绘画机打开,把里面已经印出来的几张画片拿出来看,现拍得都还不错。焦距没有问题,亮度也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师父本身就非常好看,拍照的时候她又正处于生气的时候,从画片看上去表情是那么的......
要说傲娇又太小女生了,但说她真的生气又不太像。现在仔细盯着画片一看,总觉得师父当时的表情有点怪,哪里怪又说不清,但又看得让人有点心动神迷。
搞掂了师父的画片,我又准备找师妹和师弟拍画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