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绝望的闭上眼睛,他不敢想象已经惯于胡作非为的家伙再没有立场上的束缚,甚至抱着折腾人的心思的话,自己是个什么光景。
但嘲讽也好,折磨也好,她的反应好歹远远的高过他的预期,只要没有转身离开,或者划清界限,就一切都好说。
想开一点的话,无非是满足这家伙的肆意妄为而已,又不是以前就没被逼着做难堪的事过。
这一刻沉浸在庆幸中的高杉还没有现,比起生死的界限,恐怕这段关系的来去更为重要,毕竟哪怕一起死了,如果不能够在一起,也毫无意义。
要死要活的事虽然告一段落,但这次的事件还远没结束。
银子让高杉将鬼兵队撤出来,这样一来加上不作为的夜兔,反叛势力基本上也就掀不起风浪了。
高杉当然不愿意,一码归一码,将军什么的还是死了的好。
银子说行,你只要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反正她是不介意碾压过去的时候地上的尸体多一些还是少一些的。
高杉很不可置信,如果仅仅是为了引出他的策略而暂时和幕府的人一起行动还好,她居然打算为将军做到这一步?
随即他想到,这家伙和将军根本就没有交情,对他的命当然也就无所谓,但考虑一下,将军死亡代表一个利益团体的胜利,当然或者也就迎合另一部分人的立场。
先他想到了桂,还有那个时候有过几番交道的真选组。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情敌现雷达是很敏锐的,不然也不能严防死守这么多年。
可这里已然是战场,随时战况可能生改变,高杉内心的不满还没有质问出口,一把冷箭就直冲他飞过来——
那是一把禅杖长刀,从远处划破空气疾驰而来,猝不及防而线路刁钻,以高杉的全身注意力在银子身上的状态,一时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可银子看得见,她俩本来就站在一起,仅一步之遥,虽然警惕心也没什么好说的,但视线中出现那把长刀时,下意识的就伸手抓住了它。
高杉回头,刀尖离自己仅仅只有数厘米,但他的思维要比他的身手灵活太多了,银子还在震惊于胧那家伙居然出现在这里,高杉已经知道这次他那如鲠在喉的不适感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错觉,隐在这次事件下的黑影,恰巧在这个时候选择冒出头来而已。
银子的想法虽然没他这么水到渠成,但天照院,胧,以及这个时机才飞来的暗箭,足以说明就是那么回事。
她手腕翻转,将那柄禅杖长刀甩出去,死死的钉在胧面前的地面上,抽出插/进地里的洞爷湖,对高杉到“我说,你这后面的尾巴都没清干净呢,辛苦营造的局势便宜了别人,还好意思揪着我去死?”
高杉抽回被打飞的刀,没有理会银子的奚落,而是淡淡到“哪有好事占尽的道理?利用别人,当然得有自己也是棋子的觉悟。”
“不过最终冒头来收割成果的人,来一个杀一个就是了。”
银子不在意他戾气太高,总之这场面她反倒担心这家伙撂挑子走人。
据银时的说话,他是再次和胧打过交道的,还在那家伙脸上留了点不成敬意的礼物。可银子却是那天以来第一次再度见到他。
这家伙很强,是当时的银子他们拍马难及的存在,生命受限在别人手里,所以不得不被逼做出那样的抉择。
银子那时候以为再度见到那些人的时候,自己会不顾一切失去理智的挥刀砍上去,但此刻的自己内心平静得连自己都不可思议。
那家伙还是当初的样子,浅灰色的头,红色的,目空一切的眼神,在一队沉默肃杀的天照院之前,像一队冰冷的机器。
他看着银子,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波澜,开口到“白夜叉,你的眼神还如从前一般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兄出场,我查了一下,大师兄虽然看着沉默寡言,但面对他们的时候却意外的话多,而且台词中二,这尼玛也太萌了!
他败在高杉手里的时候内心独白的那句‘真的很羡慕你们,真想变成你们’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可爱真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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