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臻收回手道:“冀北大军不可无主,一日也耽搁不得。”
陈大夫迟疑到:“王爷的意思是……”
“为本王开几副药,这样恢复的比较迅速。”虞臻立即回答到。
陈大夫顿时热泪盈眶,王爷可真是忧国忧民,为了冀北百信,哪怕生了病也不愿意休养,此等行为,真真是让他自愧不如!
“老夫只王爷心思……”
虞臻目光一顿,心里满意等待他开药。
可是陈大夫却道:“可正所谓是药三分毒,王爷只是受了凉,并不严重,臣不能为王爷开药,还请王爷在府中歇息两日,再操劳政务。”
“……”虞臻脸色黑。
“你只管开药便是,本王不怕。”
陈大夫坚决不同意,再三劝阻,直到将虞臻说的不堪其扰。
“本王让你开便开,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虞臻怒道。
陈大夫连忙拱手告罪:“臣不能置王爷安危于不顾!于王爷而言,忧国忧民,心系天下百姓,乃是您的职所在。于老夫而言,救死扶伤,医者父母心,乃是老夫的职责所在!”
“老夫万不能为王爷……开药!”
虞臻:“……”劳资让你给开个药,然后去老婆身边求抚慰,你给劳资扯家国天下,劳资只想证明媳妇儿心里有自己,劳资容易吗?
虞臻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强忍着心中怒气,再三到:“让你开便开,否则我罢了你的供奉。”
陈大夫是王府里专门养的大夫,受的是王府的供奉,故而才有虞臻这么一说。
“……”陈大夫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劝服王爷,所以还是先答应下,然后禀报王妃,由贤良的王妃亲自劝阻。
于是他便拱拱手,叹道:“如此,老夫便依王爷之命。”
虞臻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然而陈大夫出了门,便抓住一个小丫头,询问她王妃身在何处。得知徐笙在厨房指挥厨娘做糕点,便立即让丫鬟带路。见到徐笙后,他将刚才与虞臻的一番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王妃,老夫希望由您劝劝王爷。”虽然王爷经常欺负娇娇柔柔的王妃,但是此时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希望王爷念在夫妻情分上,能听王妃的劝。
“既然王爷想喝药,给开便是。”徐笙道。
“可是……”
“我知晓陈大夫顾及什么,虽然说是药三分毒,但陈大夫只需减一点要的分量,放一些于身体无碍,寻常滋养身体的药材便是。”她又道。
“哎呦!”陈大夫一拍自己的额头道:“老夫怎么没想到呢?还是王妃聪慧。”
徐笙笑眯眯地看着他。
“另外我见王爷的心火有些旺盛,听闻黄连清热去火,陈大夫可以多加一点黄连的分量。”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然后补充到。
“这……”陈大夫抬头看徐笙。
“越多越好。”
于是,等用午膳的时候,绿杨忽然端进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
“夫君快些喝药吧!陈大夫说您得一日三次,一连七日,一副都少不得呢!”徐笙搁下手中的筷子,连忙接过药碗,殷勤地奉到虞臻手边。
“快趁热喝。”
虞臻眼风一扫,一手接过药碗,喝了一大口。
忽然,他动作一僵。
“夫君怎么了,可是觉得药苦?我给夫君拿两个蜜饯,去去苦味儿?”偏偏徐笙还在一旁温柔到。
虞臻道:“不必了。”然后一饮而尽。
徐笙唇角一扬,她就知道他好面子,有苦也只会往肚子里吞,不说出来。
若是他不主动向自己坦白,一直生闷气,那他就一直喝下去吧!直到脑袋清醒。
下午徐笙将虞臻赶去了书房,自己在院子里招呼陆武夷的儿媳李氏。还叫来了虞素词等人作陪,一时间清芷园好不热闹。
虞臻心塞了一阵子后,却没有忘记正事。他早在攻打兖州的时候,便收到了流殇的书信,得知马场生的事情,于是下令命流殇彻查,一定会要将此事给他一个结果。
可是查了足足有三个月,他却毫无线索。
那养马的小厮,当天就自尽在家中,留下一封血书,言因为自己的疏忽,险些酿下大祸,只能以死谢罪。流殇又调查了那小厮生前与谁接触,结果却现没有一点异常。甚至与徐笙所怀疑的风轻,一点联系也没有。
当时兖州战事正紧,虞臻不能抽身离开,只得命流殇仔细盯着风轻,保护好王妃,其余事情等他归来后再调查。
故而一回来,他便调查起此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十一点的时候,我就开始码字了的。但是刚码了一千字,表哥一家就来做客,我被姐姐指挥的团团转,就没有时间码字了。所以就中午在外面吃饭的时候,用手机偷偷码了一会儿,再马不停蹄赶回家又码了一些,改了错别字才的。比三点晚了一个半小时,本辣鸡错了。各位大佬手下留情QAQ,跪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