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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利老四。”客良镛摇头,不多作评价。
“伯父,阿喜托您件事。”
“直讲。”客良镛笑道,“阿喜,以后我们是自己人,随意些就好。”
贺喜扬笑,“我想托您把四叔送来的两箱钞票还他。”
“可你有出力。”
贺喜摇头,“我到底没为他点龙穴。”
客良镛赞许看她,爽快应下,“让晋炎转带给我,正巧,明日我去医院探望利家阿叔。”
利朗溪年岁已到,一日衰过一日,眼见港地新富雨后春笋一般扎起,相较之下,船王家族倒显得后劲不足。
利朗溪急欲改变现状,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改祖坟风水上。
利四叔把贺喜的话原封不动讲给利朗溪听。
“老四,你信?”利朗溪道,“你找的人可是客家准儿媳,她拿几分诚心出来?”
利四叔不语。
利可宁道,“四叔你不知,那小囡最狡猾,我与她有过交道,她鬼马精灵,你也信?”
岁末将至,贺喜照例去姑婆屋义工。
回来时,家中电话刚好响起。
她接起,话筒那头传来久违声音,只是那人极为愤怒,“阿喜,听讲你和那只白斩鸡订婚?!”
贺喜无奈,“七哥,不要这样讲客生。”
七哥不啻,“以前我就知道,我阿喜只中意穿西装打啵呔,头抹几斤花生油的小弱鸡。”
“七哥。”贺喜真生气了。
“阿喜...”七哥可怜兮兮,像吃不到糖果的孩子,“不要嫁他,我也可以穿西装打啵呔,我也会讲英文...”
“晚了,即便你会*文,阿喜也随我姓客了。”电话已换主人,客晋炎面沉如水。
他手里还拎着菜篮,尾随进家门的是粱美凤,他们在楼下巧遇。
贺喜深感无辜。引两个男人争风吃醋实非她所愿。
粱美凤只作耳聋,拎过菜篮,笑道,“小囡,快给晋炎沏茶。”
文定之后,准岳母粱美凤对客晋炎的称呼也随之改口。
她识趣进厨房,半日不出。
客厅只余贺喜和客晋炎大眼瞪小眼。
他嘴角有笑,贺喜却总觉他不怀好意。
他主动道,“我阿喜不是要给我看你的宝贝?”
贺喜明懂。她有向客晋炎提过仕女图,讲要拿给客晋炎看。
“客生你等等,我进屋拿。”
她前脚进卧室,客晋炎却后脚跟进。
啪嗒。他将门锁上,从后圈住贺喜,低头蹭她耳边咕哝一句,“我阿喜不乖,该罚你。”
伴随话音落下,他张口便刁住她耳垂,重重吮一口。
贺喜如遭电击。
客晋炎满意低笑,“原来这里是我阿喜敏感点。”
他又亲。
“我阿妈在外。”贺喜难挨,身上似有蚁行,不知哪里不对。
“乖,阿婶不会进来。”转过她身,客晋炎坐床沿,打横抱她坐腿上,低声咕哝,“老婆仔,让我吃一口你的小na包。”
贺喜仍在晕,胸口一阵凉意来袭,na包已经遭到袭击。
“不要碰。”贺喜竭力捂住胸,又慌忙扯他头,身体不住往后缩。
“阿喜不喜欢?”他声音沙哑。
“我...”贺喜语滞,不自觉咬下唇。
这种奇异到让人难受的感觉太过陌生,可她并不讨厌。相反,是很羞臊,很无措,身体里有潮水在涌动,湿湿黏黏。
客晋炎最后掂一把小na包,趴在她胸前低笑,挪动身,捧脸与她对视,低声安抚道,“老婆仔,我知道你岁数小怕丑,可我们订了婚,以后你随我姓,还要为我生仔,是不是?”
贺喜点头,轻嗯一声,竟脸红。
他声音更低,近乎耳语,“老婆仔,知道怎么生仔的?”
贺喜全身似火烧,撇开脸忿忿低语,“我有上生理课,不用你教!”
他蹭她,有东西磨她腿间,憋住笑,“老婆仔我不知啊,你教我。”
贺喜恼怒瞪她,脸红似滴血。
再忍不住,客晋炎趴在她肩上,笑到颤抖。
“咸湿佬,你一定阅女无数!”
客晋炎深感冤枉,“碰见阿喜之后,我自学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