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为难我啊?”木晨稀不禁后退了几步,这男人,是挖着坑来等他跳的啊?还说什么做朋友,原来是先做朋友再靠近天舞吗?!心计真是重啊!
看着他那一副悔恨的表情,北辰就不由己笑着挥挥手,“你都想哪去了!我是想跟天舞姑娘道个谢,多亏了她救了我。再说了,我又没说单独见面,你也一起来!”
木晨稀无语了,这反而显得他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啊,不过,既然不是单独见面,那也好,最起码他跟天舞在一起,能有个照应。
“北辰兄,你确定你不是想耍我的对吧?”木晨稀淡笑地问道,对于北辰,他自然不会说没有戒心就没有戒心,总觉得说了这么久,他都不小心被套出了什么话了。不过,就算北辰把他与天舞的事公开了,又如何?大不了他就按照影琅的意思,拐着天舞私奔去得了。
“你这人,疑心真重。反正你且把我的想法跟天舞姑娘说一声,还不知道她会不会来。”北辰轻轻地扬手,便是侧身躺下,他虽然醒了,但还是要休息,玄家两兄妹的治愈术不怎么的,他最起码还有休息两天才能痊愈。
木晨稀对着他微微行礼,便退到房间外面去,正好遇到迎面走来的司徒云霓和慕容流风,他便也是弯腰行礼。
“殿下醒了?”慕容流风侧头望着那房间内,隐约可见屋内床上那依旧在被窝里的男子。
“醒了,不过仍须好好休息。”对于其他人,木晨稀是没什么话好说的,礼貌性地点点头,他便缓步离去。既然北辰已经下令了这次的事不许张扬,那他也就无所谓了,其实这事并没有其他目击者,只要他一口否认北辰的伤与天舞有关,那就剩下是皇朝的人自己争辩,到时候撕破脸皮,也是伤不到天舞这边。
望着木晨稀远去的背影,慕容流风轻轻地吹了声口哨,“真是隐藏够深啊那个男人,如何,你姐姐的未婚夫要被抢走了,你这个作为妹妹的,不准备做点什么吗?”
司徒云霓却是阴声细笑,“是呢,那我也该去跟她找个招呼了。”
远在森林,天舞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恶寒,就像是被什么硬生生的毒兽盯上了一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天舞?怎么了吗?一脸严肃的样子。”雪魅缓缓地爬上了她的肩膀,靠近看着她的表情,非常严肃呢。
却见天舞的嘴角微微上扬,挂起了淡漠的冷笑,“没什么,不过是被什么臭虫盯上了而已。”
虽然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但雪魅也无所谓啦,而是催促天舞快点走,“走吧走吧,赶紧走吧,久违了的烤雪兔啊!天舞你快点。”
天舞低头看着手中两只无力挣扎的兔子,这是刚刚在雪地里溜转的时候看见的,顺手就抓了起来,雪兔是冬天林中常见的动物,也是冬天主要的食物之一。
而烤雪兔,则是天舞与雪魅一贯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