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黑风、黑金驾车，黑羽与凤九歌和云傲天同在车中。青骓角马的四蹄生风，拉着马车的速度飞快，不出一会儿就出去几十里。

凤九歌正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云傲天的状况，小水的触角却在不停地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以为小水闲得慌，不由得佯怒道：“小水别闹。”

黑羽在一旁也看了一会儿，见此不禁说道：“主子，它好像想要说什么。”

小水天生天长，有灵性，对很多东西都有感知。

想一想上回要不是小水，自己铁定中了那下在香炉之中的醉美人，凤九歌立即起了警惕之心，一把抓起了小水：“乖小水，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小水刚刚被凤九歌嫌弃了，这会儿也来了脾气。两颗黑豆似的眼珠子一闭——不理她。

“小水，你若是不听话，我让云傲天来收拾你。”

一提到云傲天，水灵那圆滚滚的水蓝色身体就好像软了下来。它向来怕云傲天，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这番威胁加恐吓，小水终于老实了。

有危险！前面有危险！

很恐怖！小水怕怕！

吱吱呀呀地连比划带哼唧，凤九歌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连小水都怕的东西，只怕不是一般的厉害了。

黑羽听不懂小水说什么，只能看着凤九歌的脸色。见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有些担忧地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凤九歌没回答，而是撩起马车窗口的帘子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