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的前一天,轻若雪终于醒了过来,她的在普陀寺庙里的事已经是流言满天飞,都成为君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因为一直昏迷,轻侯爷无法动用家法这回可把他气的不轻,交代下人轻若雪醒来后不准踏出院门一步。
这不一醒过来就开始哭哭啼啼,然后带着一大帮子的丫头婆子来轻若烟的院子找麻烦。
“轻若烟你给我出来,你这个小贱人赶紧给我出来。”轻若雪此刻哪里还有半点淑女的形象,整个人蓬头丐面如同泼妇骂街一般。
花红、柳绿、两个忠心的丫头挡在轻若烟的房间门口就是不让轻若雪进去,即使挨打也不做声反正就是不准任何进。
轻若雪气急,“两个该死的贱蹄子给我滚开,滚开……”
花红俊俏的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不用问就知道是被人打的,即使如此依旧纹丝不动,“二小姐刚刚滑了胎还赶紧回去修养吧,我家小姐还未睡醒忌讳被打扰。”
柳绿也不甘示弱,“是啊二小姐,我家小姐明日大婚如果今日占了您这坐小月子的人岂不是晦气。”
反正二人明天要跟着自己小姐离开,今日就算把话说绝了狠狠地替小姐出口恶气也不为过。
轻若雪气的手指抖,指着两个丫头,“你们,你们竟然羞辱于我,今天我定饶不了你们。”说到这里便冲着几个家丁大喊,“给我把这两个贱蹄子给绑了活活打死。”
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动,三小姐如今变了,不似从前似乎比夫人还不好惹,花红、柳绿、是三小姐的贴身丫鬟他们可不敢轻举妄动省得惹火烧身。
轻若雪一看无人上前更加恼火气急败坏,“怎么还不动手别忘了她轻若烟明天就要出嫁,你们可还都在这轻侯府里。”
几个家丁一听也是,不再犹豫上前就去扯拽花红、柳绿。
“大胆。”一声怒喝令人心惊。
轻侯爷愤怒的被人推了进来,段飞香得到消息也顾不上屁股上的伤,在婆子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赶了过来。
轻若雪一见轻侯爷马上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爹爹,是轻若烟害得女儿,都是轻若烟设计毁了女儿的清白。”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轻若烟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靠在门上,“若烟这是哪里得罪姐姐了,让姐姐如此兴师动众的来找妹妹的麻烦。”
轻若雪没有回头,更没有看到众人那惊呆的表情,“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就是轻若烟嫉妒女儿美貌,又嫉妒三皇子喜欢女儿所以才害的女儿失去清白。”
轻若烟冷笑,“姐姐如此说法真是可笑,难道你怀孕三月之久也是妹妹我陷害的。”
一句话堵的轻若雪面红耳赤,转身正要大骂,可所有污秽的言语卡在喉咙里再也出不来。
轻若烟此刻如同月宫仙子一般,美得不可方物,完美的五官精致的不像话,绝美的轮廓挑不出一丝的瑕疵,黑斑褪尽容颜尽显,竟是如此的倾城倾国,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别样风采的美。
即使没有任何装饰依旧美的令人窒息,肤如凝脂剔透晶莹仿佛吹弹可破,站在那里婀娜多姿玲珑有致另人爆喷鼻血,别说是君临国,就算整个胜武大路都难找出如此美人。
看着大家的表情轻若烟心里轻笑,果然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看脸的时代,刚照镜子的时候她把自己都吓一跳,长的这么祸水估计以后很麻烦不过她喜欢。
轻侯爷最先反应过来,“你是烟儿?”
轻若烟缓缓靠近轻远山蹲下,“爹爹,是女儿。”
轻远山抬手摸着轻若烟的脸,“你与你的母亲倒有几分相似,出落的比她更美。”即使已经确定她的确是轻若烟,可轻侯爷心里还是不可置信,“烟儿你的脸为何?”
段飞香先是一惊,难道轻若烟知道她给她下毒的事了,恐怕这回再无法脱罪了。
轻若烟抬眸凉凉的看了段飞香一眼看的段飞香是心惊肉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