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薛迷顿了顿,“会不会很疼?”
季北的眼睛弯了弯:“有一点。”
薛迷:“……”
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视线定格在她脸上,虽然炽热的渴望让他口干舌燥,双手也开始不安分……
可是今天晚上,他想慢慢来,不想……那么快结束。
他低头,又吻住了她。
……
沈特助上楼的时候,脸色是很凝重的。
敲了几次门都没有人来搭理,打了电话也很快盲音,沈特助才被转移了注意力。
不太清晰的,好像听到了一个“滚”字……
沈特助愣了愣,大概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敲门呢!
屋子里,薛迷抱着季北宽阔的背脊,感觉他一直在发抖……
“季北……”她有点为难,先安抚他,可是她越碰他他的情况好像越糟糕!
伸手一摸,他背上的肌肉几乎绞得像石头一样硬,大汗奔腾!
听见敲门声停了下来,然后又有点犹豫似的,敲了两下。
薛迷回头看了一眼被砸到地上的古董电话。
敲了那么久的门他没理,电话打过来也被他砸了,可是,对方却还在敲门……
薛迷没忘记今天是老太太的寿宴,应该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才会来叫他啊。
“说不定是很要紧的事,你……”
季北现在就听不得这个,薛迷一开口,他就有些懊恼地抬头,咬住了她的唇。
“别说,你别说……”
心里却在骂娘:老子裤子都还没脱下来呢,你们这班混蛋!
季北觉得自己肯定被诅咒了!
而门外,当沈特助想到第十个不知道靠不靠谱的,能保住自己不被炒鱿鱼的办法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阴沉着脸的季北。
晚宴服装竟然还穿着,只是上半身就很不讲究,随便套着衬衫,扣子都没系,果出大片诱人犯罪的胸肌。
他似乎出了很多汗,头发被汗水打湿,也微微卷曲,一点点的凌乱带出了他骨子里那种野性。
沈特助也没敢往屋子里看,只是小声道:“老夫人病了。”
“什么病?”
“突发心肌梗塞,正在抢救。大家都在,您要是不去,也说不过去……”沈特助偷偷往房间里瞄了一眼,但是也没看清什么,“还有少夫人,最好也去一趟。”
季北的脸色很难看!
要是没有要紧事他一定会弄死沈特助!可是这个事情的确要紧,他又更想弄死沈特助了!
“我马上过去,少夫人就先不过去了。”
“可是总得去做个样子……”
“你也知道是去做样子的。”季北当着他的面摔上了门。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薛迷抱着被子坐在那,好奇地看着他。
季北立刻不争气地又硬了。
他暗暗骂了一声,边系扣子边道:“我去一趟老太太那儿,你……洗漱一下可以睡觉了。”
薛迷有点意外,这小子这种状态都要赶过去,她洗漱一下就能睡觉了?
“我不用跟着去?”
“不用。”季北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几乎是有些冷漠地,吐出了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