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快就洗干净了?”我还真怕在这妖孽怀里睡着。
万一又做春……梦……了怎么办?
赢湛专心的注视着我的丝,“想快点看到你,没洗。”
“敢不敢再肉麻一点?”我在毯子里郁闷的扭动了一下,宛若一只想要挣脱玉茧的蝴蝶。
“好。”赢湛故意歪曲的意思,眼底闪出一丝戏虐。
大手一扯,包裹在我身体上的毯子就落到了地上,而我也被他强悍的躯体压在身下。
赢湛的比我的头可要长得多,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觉得这男人的头好看的简直就像是艺术品,或许是存在这世上的时间太长,他的头已经蓄到了小腿。
每当被他压倒身下,他的长都会如丝绸般覆盖住我的身体,冰凉的丝落在我的肌肤上,总能撩出一阵阵火辣的躁动。
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喜欢宋仲基这种清爽短的兵哥哥造型的男生,自己都不留长更加不会喜欢长的男生,总觉得他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娘。
遇上赢湛之后,我才充分了解到古人为何无论男女都以蓄为美,他们遵循着生体肤受之父母的思想,珍爱自己身体的每一寸也包括头,而对方若也同样的珍惜你,便会对你的头视若珍宝,就像刚才赢湛不厌其烦的为我梳理头,心疼我折断的每一根线。
“阿嚏!”我又打了个喷嚏,破坏了房间里升起的暧昧气氛。
赢湛试探了我额头的温度,确定我没有烧,然后把我遗忘在浴室里的睡衣取来,让我穿上。
“别多想,老实睡觉。”赢湛说罢,摆出他在这张床上的专用动作,便是霸占了所有的枕头,然后理所当然的伸出他有力的臂弯让我枕在颈下。
我躺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眼睛,嘀咕:“我才没多想。”
我们沉默了一了片刻,我都快睡着了,赢湛在我耳边低声蛊惑了一句,“笨女人,别再感冒了。”
我这人向来睡得浅,尤其是在夜里,只要外面的那些个夜猫,山鸡一叫唤,保准会把我被惊醒。
但这几天,我都是白天睡觉的,不可思议的是,就算白天村子里的再怎么鸡飞狗跳的吵吵嚷嚷,我都能自动屏蔽,睡得非常安稳。
差不多要一觉睡到下午三四点才自然醒,似乎近朱者赤,和赢湛相处时间久了,也不知不觉成了昼伏夜出的是生物。
赢湛总是都比我先醒,每次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都是他那双也正注视着我的眼眸。
客厅里,隐约传来烧鸡的香味,不问可知是小深已经做好了食物等我们起床。
小深这孩子自从咬了赢湛几口之后,天天变着花样的拍我们马屁,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
赢湛不吃它那套,于是乎,受益人就变成了我。
“我饿了。”我指了指赢湛紧紧扣在我腰上的大手,申请能不能下床吃饭。
“今天没有听见公鸡打鸣。”赢湛似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起初我没察觉这句话的真实含义,穿好衣服之后才豁然明白,我们家养的斗鸡总是每天五点打鸣,那是比闹钟还要准时的,赢湛说斗鸡没有打鸣,那意思不就是说这些斗鸡都已经栽在吃货小深的手里,凶多吉少了。
我靠!我的鸡!
想到这,我卷起袖子就想冲出去。
还没摸到门,就又被赢湛似捉小鸡一般把我捉回他的面前。
“干嘛?”
“系腰带。”
赢湛把那条墨色的腰带塞进我手里,张开双臂,展露出他紧实修长的好身材。
我懒得反抗,熟练的把黑色的腰带围在他身上,系成一只精巧美观的莲缀结。
赢湛的衣服一向和他的身体一样,总会散出一种独一无二的桃木幽香,可刚才我却在那件墨色的袍子上闻到了另一种古怪的味道。
像是某种刺鼻的女性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我狐疑的看了赢湛一眼,他深邃的眸子里波澜不动,仍旧是那般居高临下,睥睨天下的表情。
外来的气味混合在赢湛杜独有的体香中,让我莫名的有些心烦。
走出房门,一只香碰碰的烤鸡盛放在餐桌上,我赶紧往鸡笼子里看了一眼,还好,那些斗鸡只是被小深的真身吓破了胆,浑身抖的躲在鸡窝里。
小深的大部分身体都还在木牌里,只伸出了一条灵活的小尾巴做家事,看起来数不出的诡异。
看着院子里晒着的干净衣服,我不得不表扬一下小深,“真乖,连衣服都会洗了!”
“娘亲早,小深不但洗了衣服,还把家具都擦干净了,还从山上捉了只野鸡烤了。”小深的开心的直摇尾巴。
“滴滴滴!”手机响了,却不是我的手机。
房间里传来赢湛的说话声,对话非常简洁,只有两个字,“可以。”
我的认知瞬间被刷新了,赢湛什么时候也有手机了?
赢湛坦然自若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我特意看了下他握着的手机,特么竟然还是个苹果最新款!
老娘在水里捞尸体差点没吓出心脏病,省吃俭用连个茶叶蛋都舍不得买,就为了早点还清天地银行的欠款。
赢湛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还卖了一直市价七千多的手机,要知道我现在用的才只是两千块的小米!
小深撕了一只鸡腿放进我碗里,我却郁闷的一点胃口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