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雪,你……你简直是个疯子,你哪来的那么多银子?”陆逸霜惊讶的睁大双眼,不可思议地问道。
一个人至少二十两银子,十多个人就近三百两呢?这个病秧子哪来的钱?
“哪来的还用不着你一个庶女来管,反正不偷不抢,也不会向你借!”林逸雪云淡风轻地回道。
她现在手里有的是银子,区区三百两算什么。
难道是父亲给她的?
不行,父亲简直太偏心了!怎么会忽然对这个病秧子这么好?
眼看自己的人转眼处于劣势,打得四处流窜,陆逸霜也急了,不管不顾地喊道:
“你们都别跑呀?都给我狠狠地打,打赢了,我们的人回去也每人赏二十两银子。”
一听有二十两银子,陆逸霜那边的人又稍稍恢复了些士气,双方的人立即打得如火如荼。
就在林逸雪想着是否给自己的人加——或想其他办法时,忽然现院门口有几个人正朝着这边走过来,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霜儿,你真的要这样对待嫡姐吗?
我们姐妹虽然从小不在一块长大,但是我们毕竟是嫡亲姐妹,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嫡姐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妹妹对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姐姐?带着人上门来打砸呢?”
陆逸霜此时早已急红了眼,哪里还来得及考虑,林逸雪为何会突然冒出这风牛马不相及的几句话,有些话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陆逸雪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你是谁的姐姐?
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不祥人,一个野丫头,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你和你那个娘一样下贱,你根本不是我们陆府的……”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传来,生生震住了院子里所有的人。
众人朝着声源处看去,只见陆远铁青着脸站在那里,一双血红的眼睛似要喷火,狠狠地瞪着陆逸霜。
管家冯全站在他的后面,朝着众人使了个眼色,双方的人马立即灰溜溜的火速撤离。
老爷盛怒,谁还敢提银子的事!
陆逸霜猝不及防,被打的一头栽在了地上,额头立即鼓起了个大包,脸颊红肿,嘴角也流着鲜血。
“父……父亲!您怎么回来了?”
陆逸霜半晌才回过神,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铁青着脸的陆远。
父亲不是出府办事去了,说要好几天才回来的吗?
更关键的是父亲竟然舍得打她?
当着府里这么多下人的面打她?
从小对她宠爱至极的父亲,竟然为了这个病秧子打她?
陆逸霜呆呆地用手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一时难以致信,连哭都忘了。
“孽女!你……你这个孽女!”陆远打了一巴掌还不算完,指着陆逸霜痛骂道。
“把这个孽女给我送回去,禁足一个月,罚半年的月例。”
被禁足一个月,罚月例半年?父亲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父亲,我是您的霜儿呀!……我是您疼爱的霜儿呀!
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呢?
您肯定是被那个病秧子迷住了心窍对不对?
父亲您快醒醒,我才是您从小宠到大的女儿啊!
那个病秧子……”
终于反应过来的陆逸霜,不死心地搂着陆远的腿哭喊,却被陆远抬脚甩开了。
“为父一直都清醒的很,倒是你却越长越迷糊,连长幼尊卑、礼仪廉耻都分不清了。”
“二小姐……二小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