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雪看欧阳致玄终于点了头,自豪的说道。
“什么鸡?”欧阳致玄吃了一半忽然扭头问道。
“叫花鸡呀!”
“叫花鸡?!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因为它是叫花子吃的呀!”林逸雪随口说道。
可是,话音刚落,却听见一阵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啊……咳……咳……咳……”
林逸雪抬头一看,就见珍珠一个劲的在朝自己使眼使。
“本来就是呀,这鸡就是叫花子明的,可不就叫叫花鸡嘛……”
林逸雪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貌似情形有点不太对呀!
抬头一看,某位太子爷也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的鸡呢。
还有,这个鸡的做法,现在,呃……不是应该是自己明的吗?
自己又不是乞丐,怎么还可以叫这么LOW的名字呢?
“呃……我是开玩笑了,这是因为这种野鸡喜欢吃花,又爱叫,所以才随口取了个,叫花鸡……嘿嘿……”
旁边的珍珠则是满头黑线,小姐,您这理由还能找的再牵强些吗?
显然,林逸雪也意识到了这个事情,赶紧再次转移了话题。
“对了,你今天回宫了?”
“嗯。”
“那件事怎么样了?父皇也知道了吗?”
“基本都知道了。”
“那父皇怎么说?”
“能怎么说,找个由头,抓着欧阳致廷、裴国公他们臭骂了一顿。”
“那刘煜那边呢?怎么样了?”
“刘澈下葬的第二日,那刘煜以无子嗣、延续香火为由,一口气纳了五房姨娘。”
“啊?五房姨娘?那刘煜这……这反应也太……太高调了吧?”林逸雪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高调了,没到廷王府撒泼,就已经够隐忍了。”欧阳致玄不咸不淡的回道。
“咦,你别说,还真有点意思。”林逸雪抚着下巴,一脸得意的想象着,
“试想一下,这边主屋里刘夫人还搂着刘澈的骨灰哭的死去活来,那边刘煜却已经在偏房里左拥右抱,夜夜笙歌了。
旧人哭,新人笑,这曲交响乐凑的可真不错呀!
可是,那裴国公、裴贵妃他们就由着刘煜这样胡闹?没有什么表示?”
“那刘煜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些年没少为欧阳致廷他们出力,却被裴国公等人一直压着。
其实,当年要不是他在后面出谋划策,裴国公等人怎么可能倔起的这么快。
本来这些年就有些怨气,再加上刘澈又是他唯一的儿子。
结果就厚积薄,顺着这件事,全泄出来了,彻底让那刘夫人坐了冷板凳。”
“嗯,不错,就这样让他们狗咬狗,内耗!”林逸雪解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