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不知道,珍珠姐姐平时有吩咐,不让小的们靠近小姐的屋子,近身伺侯小姐。”小丫头喏喏的回答道。
“不让你们靠近……,那她们侍侯好小姐呀,珍珠呢?小蝉呢?
房间里一个丫头都没有,你们平时都是怎么伺侯大小姐的?”陆远冲着小丫头厉声啧问道。
好一个慈父形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疼爱自己这个大小姐呢。
他怎么就演的下去,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林逸雪现在对陆远,真的越来越佩服了,为达目的,他可真是不择手段呀!
只是,这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昨天截然不同的态度,又是为了哪般呀?
“小蝉……小蝉来了,老爷您在找小蝉吗?”小蝉一溜烟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问道。
“找你?你倒好意思问,你看看你们怎么服侍的大小姐……”陆远指着小蝉声色俱厉的质问道。
“老爷息怒,小蝉错了。”
小蝉还算机灵,一看陆远的气势不对,还没等对方找茬,立即扑通一声,跪下认错了。
“错了?错哪了,你知道了吗?你瞅瞅你们做的这些事?怎么可以把生病的大小姐一个人留在房间呢?……”陆远一番话说的是义正言辞。
“啪……啪……啪……”忽然,一阵稀里哗啦的掌声打断了陆远的话。
林逸雪趁此机会将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原来是穆瑛和樊院使过来了。
太好了,她正愁怎么结束这尴尬的局面呢,救星就来了。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陶朱公呀?这是在教训丫环呐!”
穆瑛鼓着掌进来,看着陆远,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
“啧啧啧……,早就听说过,陶朱公将雪儿视若掌上明珠,疼爱有加,今日一听果然名不虚传呀!”
“陆大小姐过奖了,哪家的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呀,这不是应当应份的吗?”陆远谦虚的说道。
不知道是真没听懂穆瑛的话,还是假装没听懂,估计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吧。
“谁说不是呢?如果忽略雪儿额头上,那个要命的伤疤的话,陶朱公您还真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呢!”
樊院使跟在穆瑛后面不咸不淡的说道。
“噗……”穆瑛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樊院使就是不一样,一针见血,一点不拖泥带水。
“樊院使说笑了,说笑了!雪儿额头那……就是一个失误,是失误!”陆远低头哈腰,一迭声的解释道。
“是吗?但愿如此吧!真希望以后这样的误会能少点!”
“那是肯定,那是肯定!既然二位找雪儿还有事,那鄙人就不打扰各位,先告辞了!”陆远心虚的说完,找了个借口溜出去了。
我去,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呀,与前几天打自己的时候,那可真是判若两人呀?林逸雪心里默默的吐槽道。
“好了,别在装了,人已经被我们轰走了!快起来喝药啦。”
看陆远走远了,穆瑛捏了捏林逸雪的脸,挤眉弄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