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奚阜醒过来时有些迷糊,他这一觉真是睡得很沉,整个人放松后一夜无梦,就是刚刚那一会要醒没醒时,觉得腰上重了一些,迷糊之间听到耳边有呼吸声。
呼吸声?他和谁躺在一张床上?他可绝不会对不起自家杨小沱。
奚阜迷糊的思维一下子就清醒了,转头就看到了杨沱的脸。奚阜刚才那一瞬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他怎么就忘了昨天自己被杨沱按摩着就睡着了,因为放心杨沱的存在,后来生了什么他也不记得了。
奚阜拉了拉被子,他就这么裸睡了,与杨沱同一张床的裸睡了一整夜,什么事情也没有生,这让他脑中的小恶魔又出了鄙视的嘲笑声,‘居然还真上演了盖被子纯聊天,哦不,你们连聊天都没怎么聊,就光顾着盖被子睡觉了,活该到现在都还没开荤啊!’
奚阜把脑中的小恶魔摁了下去,他用温情的眼神看向杨沱。对奚阜来说,早上醒过来枕边有另外一个人的经验为零,那些做婴儿时期据说有几个月是与奚爸、奚妈一个房间的经历当然全都不记得了。奚阜从记事开始就一直是一个人一间房,哪怕是上大学的时候他也都是一个人住在学校外面,不过现在才现一觉醒来有人陪的感觉真好。
当然,如果看到的是光溜溜的杨沱而非穿着睡衣的杨沱,奚阜会觉得更加满意,那就可以抚摸杨沱帮助他清醒。这个过程中奚阜保证自己会很正直地做人形闹钟,绝不是趁机摸一把。
奚阜幻想了一下抚摸杨沱的手感,他就不能继续温情地注视杨沱了,而是眼中带上一股灼热,把目光落在了杨沱露出的腰部上。
杨沱朝着奚阜方向侧睡着,他却是没盖全被子,因为奚阜裸.睡所以被子大半都给奚阜盖了,而他只盖了肚子的那一截。一夜过去,杨沱一只手搁在了奚阜的腰上,自己的睡衣也掀了起来,露出了腰部。
“你的睡姿真是不太好,手压着我不说,连被子都没盖好。”奚阜说话的声音很轻,他终于伸出了手摸了一把杨沱的腰,硬是克制住了脑中小恶魔的呼喊声:‘伸到裤子里去啊!你看这杨沱的翘臀!你个呆子快趁机摸一把!’
奚阜的手摸着杨沱的腰,一边是念念有词,“这天气虽说开着空调房里不冷,但已经是十一月的天了。男人的腰很重要,你都不知道要保暖,我帮你捂一捂。”
杨沱又不是没感觉的呆子,奚阜的手在他的腰上摸来摸去让他醒了过来,让后就是近在咫尺奚阜的脸。
虽说杨沱不是呆子,可是当下还是呆了半分钟。之所以只订了一间房,就是看中这里的床很大,两个人睡绝对不会挤,他睡下去的时候分明与奚阜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被奚阜抱在了怀里?
这些问题不太重要,杨沱已经想起来奚阜的一宗罪,昨天分明说好了是按摩教学,要教学相长,谁想到奚阜居然舒服得睡过去了。杨沱还帮着奚阜吹干了头,不过帮着奚阜穿睡衣太麻烦了,这一步就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