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伤没有大碍的,有你在我身边,我想出意外的可能性是小得可怜,几乎为零。好了,就怎么决定了,明天就去,你也该去见见你的岳父岳母,对吧。”
“你啊!”他捏了一下她的脸,答应了她。
他现在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能狠心的拒绝她的一切,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强的杀伤力。
不过有件事他却铁了心的要做,那就是绝对不会放过风鸿宇,这个风鸿宇,居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摆明是跟他作对,或许他是一直在跟他作对,以前都是暗着来,现在倒好,准备用明的手段了。
既然有人想死,那他就成全他。
风鸿宇以作画为名,来到了菊妃的寝宫里,两人在密室里谋划着什么。
菊妃准备了很多佳肴,细心招待,“王爷这些日子可很少来找我,不知是在忙着给哪位娘娘作画呢?”
“怎么,吃醋了吗?”风鸿宇挑着菊妃的下巴,邪魅的问。
“当然,您可是有一个月没来我这里了,人家这点心思,您可是懂的。别拿怕被人现来做借口,我可不会再相信这一套。王爷,您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了?”菊妃靠进风鸿宇的怀里,撒娇挑逗,不断用手触摸他的胸膛,意图非常明显。
风鸿宇不为所动,直直的坐着,无视怀里的人对他做什么,只说自己想要说的事,“本王在安排刺杀的事,自然没空来你这里。最近皇上这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除了刺杀的事,皇上还是像以前一样,没什么异常的举动,每天都在处理国事,很少来后宫。王爷,您这次的刺杀失败,想必下次要刺杀皇上更不可能成功了,而且南冥王已经进宫,只怕刺杀之举不再可行,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
“如果我真的想刺杀皇上,他现在早死了,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再说了,杀皇上用不了怎么兴师动众,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想要杀皇上,为什么还派刺客来刺杀皇上?”菊妃很惊讶,一头雾水,根本无法理解这件事的玄奥。
风鸿宇笑得更阴邪,用修长的在菊妃的脸上轻划,阴冷道:“菊妃,本王当初之所以选你进宫当眼线,那是看中了你的才智,你是不是好日子过太久,脑子不好使了?”
“我只是一介女流,哪里有什么才智,只是王爷看得起我罢了。王爷,您请明示,我好配合您的行动。”菊妃继续娇媚的挑逗眼前的男人,手段火辣熟练,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专门的训练,此时已经自己脱下外衫,上身只穿着一件诱人的小肚兜,傲人的胸部像是要满溢了出来,根本就装不下。
即便眼前春色无边,风鸿宇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干坐着不动,先把正事说完,但也不阻止菊妃在他身上乱摸乱亲,“刺杀皇上的目的是为了把南冥王引来,本王的目的已经达到,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尽快和南明王妃打好关系,想尽一切办法从她的嘴里套出一些关于南冥王的事。”
“想要从南明王妃嘴里套出话来很简单,抓了她,严刑逼供不就行了吗?等问完之后,再灭口,神不知鬼不觉。”
“不准你伤害她。”风鸿宇突然掐住菊妃的脖子,严厉的警告她,眼里全都是杀气。
“咳咳……”菊妃被掐着痛苦难耐,吓怕了,慌张的说道:“我,我不动她就是了。”
“记住,不要在背后做跟我作对的事,否则我让你死得很难看。”风鸿宇再一次的警告菊妃,这才松开手,还她脖子自由。
“是,我知道了。”菊妃大口的喘气,脸色苍白无比,已经不敢再去诱惑这个男人,现在有的只是害怕。
别人也许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但是她知道,别人都说他温文儒雅、待人以礼,但是她知道,他凶狠残暴,杀人如麻。
当他温文儒雅、以礼待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逃得出他的诱惑。
当他凶狠残暴、杀人如麻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活着走出他十步之远。
真实的他,是一个让女人又爱又怕的男人。
风鸿宇一手将桌子上的佳肴打翻,一手抱住菊妃的细腰,然后将她按在桌子上,压着她,邪笑的在她脸上吹气,“我最喜欢听话的女人。”
菊妃由刚才的惊恐转而变成了娇媚,在他身下扭动,动手去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王爷放心,我会是你身边最听话的女人。”
“很好,那本王今天就好好赏赏你。”话一说完,一手将身下女人的衣衫扯去,脱下自己的裤子,毫无前戏的挺身而进,猛烈的驰骋。
这原本只是一场对他毫无感觉的欢爱,突然,身下的人变成了月听灵,让他感觉特别兴奋,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致使他无法停息。
月听灵,就算你是风天泽碰过的女人,本王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