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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迟对于她们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已经产生免疫了,知道让她起来她也不敢,所以只得努力忽视那碍眼的感觉,继续问:“那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身为正儿八经的皇妃,连用个御膳房的冰窖都没有资格么?
而且听这宫女的意思,好像御膳房那边颇令她忌惮似得,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郝迟的问话宫女不敢不回答,最终哭丧着脸说到:“娘娘,您有所不知,御膳房大总管蔡英,现在是对您很不满,觉得您抢了他在皇上面前的风头。所以咱们冬阳宫的人每次去御膳房办事,都会受到他的各种挤兑。”
“哦?还有这等事儿?”
这是郝迟第一次接触到宫中倾轧事件,所以一时间除了好奇,并没有生出别的想法。
宫女见她问的轻巧,顿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个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对这些宫闱之事缺根筋,都快被人骑到脖子上拉屎了,她还笑得出来。
不过也正因为她的性子这样,他们这些在冬阳宫当差的人才会过得比别处轻松的多。不会像一些宫里的奴才那样整天地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唯恐一个不对就得受皮肉之苦,严重的连小命都保不住。
在这皇宫之中,奴才的命是最卑贱的,也是最不值钱的,主子高兴你就生,主子不高兴你就得死。
所以那宫女现在见郝迟这样,也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讲那些宫里的肮脏事儿。而且她刚刚脸上的悔意就是后悔自己嘴快,如果不提冰窖的事儿,岂不是就不用说到御膳房那里了。
郝迟现在对这事儿非常感兴趣,满脸兴味地追问:“别吞吞吐吐的啦,快给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