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秋瞑不想去操心安山居的婚事,但是万万想不到,未来某一天安山居会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初六,大宝去李府上课,安秋暝也顺道县城,昨天张亮就来和她说过,他已经找有好几家铺面,最后租用那家还得由她做主。
到了县城街上,安秋瞑就下了车,自己步行到南北一巷,发现自家门是半掩着的,于是她直接推门进去,宅门旁边是一处延伸出来的屋檐,屋檐摆有桌椅。
此时张妈妈正和一个妇女、一个姑娘在说此处说话。
看到安秋瞑走了进来,张妈妈连忙起身施礼,然后介绍这妇女和姑娘,“夫人,这两位是奴婢的朋友,刚好遇上,就请进来坐坐了。”
随着张妈妈的话,那妇女和姑娘对安秋瞑颔首微笑。
安秋瞑也回以颔首微笑,看向张妈妈,“那你好好接待客人,我这里不用侍候。”
“是。”张妈妈应声。
安秋瞑转身走向客厅。
那妇女的视线从安秋瞑的背影上移开,看向张妈妈,笑道:“张嫂子,既然你家夫人回来了,想来你也要去侍候,我们就先回去,那事就拜托你了。”
张妈妈脸上神情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客气地笑道:“我也就是个下人,下次见面,我就找个机会问问吧。”
这妇女和姑娘离开安秋瞑的宅子,那姑娘语气有些不高兴地道:“娘,那张妈妈不过就是个下人,你干嘛要巴结她啊。”
“你懂什么,这张妈妈一家都是李府的下人,你爹就是因为他们才能把猪肉买给李府的,这每天就要消耗一头猪那,要是得罪他们,这生意可就做不成了。”妇女神色严肃。
姑娘抿嘴,随之说道:“可是……他们如今不是李府的下人了,你巴结他们也没用。”
“我听说,人家现在侍候的可李老太爷的关门弟子,况且他们在李府待了怎么久,肯定还有熟人在,这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得罪,你以后可千万不要乱说话。”妇女警告地看向女儿。
“关门弟子?!”姑娘语气有些不屑,“刚才那夫人看着也就是个农妇,穿得衣服还没我们的好那。”
“说起来,这户人家肯定没有李府好,这张妈妈一家原本在李府好好的,没想却要侍候如此寒酸的主子,可惜了。”妇女语气有些感叹,“不过这些不关我们的事,只要张妈妈能帮我们牵线就好了。”
“也是。”姑娘认同地点点头。
张妈妈送走客人就走入客厅,她施礼说道:“夫人,我那朋友是个商户,卖猪肉的,以前李府的猪肉都是由她家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