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墅走了以后直接去了聂文说的那间房子,离小区确实很近,里南宫瑾的服装店也不远,相当于处在这两个地方中间,我们走到这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但我俩谁也不饿,所以聂文直接给房东打电话了。
“他说两点那会的时候会过来,还有一个多小时,干点啥去。”聂文跟我说。
“那边不是有个咖啡厅吗,喝杯咖啡坐一会吧。”我点了根烟,往咖啡厅的方向走过去。
我根本不喜欢这种东西,只是为了到这来坐一会,所以就让聂文随随便便点了一杯就得了,闲着也是闲着,就跟聂文在这聊了会天。
“这个房东你是咋认识的?”
“好早以前了,这小子就是干这个的,相当于中介,他其实挣不了多少钱,就挣点中介费啥的。”聂文喝了一口咖啡。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嘴里一阵苦涩,舌头丝,牙根麻,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跟中药汤子一样,这玩意儿有啥好喝的,还那么多人喜欢,这哪里比得上在咱们国内的茶叶啊,虽然茶也很苦,但每个人都能喝到那股子醇香。
“这啥玩意啊!”我把杯子往那边推了推,跟聂文说:“这玩意儿有啥好喝的,还死贵死贵!”
聂文笑了笑,跟我说:“不爱喝拉倒,真是。”
听他说完我就想点跟烟抽,看我把烟给拿出来了着小子一把抢过来问我:“干啥啊你要!”
“你眼瞎啊,抽烟呗。”
聂文把烟扔给我说:“去滚外面抽去,这里面不能抽烟不知道啊。”
我拿着烟往外走,边走边念叨,说:“破事还不少。”
在外面抽烟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就是那天在南宫瑾店里闹事的那个小子,穿着一身黑衣服,把帽檐压得很低,鬼鬼祟祟的上了一辆车,刚才跟聂文坐在咖啡馆靠窗户的位置,敲了敲窗户他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我俩上车以后赶紧顺着那辆车走。
我倒要看看了这老小子到底是干嘛的。
我们两个都觉得这小子跟五心堂有关系,如果真的是五心堂的人的话,还真不好这么快就下手,毕竟两方都僵持了这么多年,其中的怨结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的开的,但如果这小子是为别人办事的话,老子肯定得跟他们做个了断。
前面的车拐弯抹角的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小区,平日里我都没有来过这里,聂文对这的印象也不深。
单元楼道里面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王圭垚。
没想到真的跟着小子有关系,按理说不应该啊,他亲眼看见了林木森那小子是什么下场,为什么还要来抢这个原道孝袍,难道他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
“那小子,是你那个老朋友吧。”聂文问我。
“没错,就是他,一开始的时候就有个直觉,这件事跟王圭垚有关系,这小子的本事实在是太杂了,我还真不知道他要原道孝袍到底是为了什么。”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一点:“那次上南宫瑾的服装店里闹事,绝对不是王圭垚指使的。”
“啥意思,不是他还能有谁?”
“王圭垚这个人办事非常稳妥周全,绝对不可能让那小子直接去抢,既然他已经从羊城到柳城来了,就肯定已经有了一个很周密的计划。”对于王圭垚的办事手段我还是很了解的,上次那小子只身一人去南宫瑾哪里抢东西,肯定不是他指使的。
聂文点了点头,说:“那现在怎么办?”
前面的车已经开走了,我在想要不要继续追下去。
如果追下去的话,我们两个恐怕会打草惊蛇,因为王圭垚的性格可不是碰见点事情就退缩,反之要是我们静观其变的话,在关键时刻下手,没准效果会好很多。
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到两点了,就直接跟聂文说:“算了,不追了,先去找找那个房东吧,应该也快到了。”
聂文点了点头,车一掉头就开回了刚才的那个小区,有个三十多岁的小矮子站在小区门口张望着,旁边还跟这个五十多岁的大姐,那小子应该就是聂文认识的那个中介,旁边的大姐就是房东了吧。
“就是那两个人吧。”我问他。
他没搭理我,点了点头,把车停在了路边,下车以后那小子看见聂文就赶紧走过来了,说:“哥啊,还是这么准时。”
聂文笑了笑,那个后面的大姐说:“你们大概要租多长时间啊,我这里房费可是要一年一年的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