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就这样一直聊了很久,也忘了找孟义的事情,今晚上的心情就跟两个普通人一样,一起为孩子的事情愁,没有一直来跟我强司马印章的孟义,也不用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阴阳事。
“唉,这孩子要是学习好啊,就是让人省心,我还不知道到时候我闺女干嘛呢。”
“闺女干什么并不重要,找个好人家,自己能有个普普通通的工作,就行了,真是,生了个闺女就相当于省一辈子心你不知道啊。”我点了根烟和聂文说。
“你可拉倒吧,这闺女从小到大让她妈操碎了心你知道不,没有她惹不出来祸。”他也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跟我说。
“孩子小的时候淘点是正常好不,咱们小时候,哪有个不混的,正常。”
我们两个说的正欢,窗户外面一阵阴风刮过来,我们两个马上就感觉到了,就直接把冥眼都打开,然而屋子里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听见了一个声音。
“司马印章居然跑到你小子手里,这么低的道行,居然还敢拿着这么个宝贝不放手,就不怕因为这个东西丢了性命!”
这个声音语气很生硬,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可是我跟聂文谁也找不到说话的人,就只能在屋子里面瞎转悠。
有是司马印章,自从我从孟义手里把司马印章拿出来,来抢这个东西的人就从来没断过,本来以为只有孟义对这个东西感兴趣,没想到又冒出来一个关平,而且还为了司马印章筹备了七年,他居然能算到七年之后的事情,卜算之术已经很有建树了。
关平!
等下,当年关平的炸尸案,是他奸杀了自己的姐姐,难道他姐姐也偷吃了关飞的太岁肉吗?
不行,明天回牟镇以后我得问问他,虽然这件事都过去好长时间了,可是要是有个东西查不清楚的话,总觉得压在心里是一块石头,很别扭,主要是因为他现在就跟关飞住在牟镇,到时候随便提一句就能问清楚。
“你是谁!”
“聂文,你不记得我了?”
“你···”聂文想了想,猛地一抬头,说:“金龙生!”
“好小子,算你识相啊,还记得老子,当年你是老子的手下败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厅长居然录用了你,而我却没能坐上这个官位,现在你小子倒是吃喝不愁了,连司马印章也在你身边,老子本来就本事比你大,咋他娘的啥好事都轮不到我啊!”这个声音有点抖,很明显这小子怒了!
争官位,错不了了,这就是五心堂的人,五心堂还真是什么的都想要啊,连司马印章都敢下手了,不是我说他们不行,这五心堂里面,最厉害的人也没有关平的本事大,能算到七年以后的事情,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原来的时候可能觉得五心堂也算是一个威胁,可现在看来,这就是一帮蝼蚁之辈,总是幻想着不可能的事情,却不肯接受眼前的现实,这种行为真的很幼稚,幼稚的不行!
我刚想开口骂这个人,都不敢站出来说话还装什么孙子,躲在暗处吓唬人算什么本事,刚张开嘴就被聂文给捂住了,跟我说:“别乱说,咱们现在很危险,分分钟要咱们的命!”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不明白了,这个躲在暗处废话的小人能有什么本事,不知道为什么聂文会这么说。、
“算你小子有眼力,桌子上给你们备好了上路饭,好好的吃一顿吧,今天你们是出不了这个门了。”这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声音就消失了,但是屋子里面的阴气一点都没有减少,我跑到桌子上看了一眼。
果然,上面多了两碗白米饭,而且,筷子插在米饭里面竖着,这一看就是给死人准备的饭食。
我看了看觉得很晦气,就跟聂文说:“这老小子到底是干嘛的,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你还记不记得,谁能用司马印章。”
“当然记得,鬼帝的亲属,或者就是阴气比司马印章还要重的人。”
聂文点了点头,跟我说:“这小子的阴气就比司马印章还要重,他就是五心堂背后的人,也就是头目,但是所有人都没见过他的本体,只听过声音,这个金龙生的道行极高,阳间能比他道行高的人真的很少,刚才之所以我不让你说话,就是因为只要他动动手指头控制一下这个屋子里面的阴气,咱们两个就死于非命了。”
我的天,刚才居然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按照聂文的说法,这个金龙生如果想那司马印章的话,只需要把我弄死,然后随便派个人过来从我身上把司马印章拿走就是了,可是为什么这次他没有这么做。
应该是看在鬼帝的面子上吧,再怎么说我也是鬼帝的女婿,承认不承认另一说,白柳柳已经跟我做了将近二十年的夫妻,看来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像他这种导航的人,跟鬼帝这种人打交道是难免的,这应该就是他唯一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