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逸吃痛,一下放开了她。
再去看自己的手臂,已经有了一排极深的牙印,现下还往外冒着血。
这女人是只狗么,竟然咬人?
“慕浅羽,你很有胆?”
萧承逸不是那种没事就喜欢为难人的人。
饶是他是王爷,也不会以自己的心情来做事。
慕浅羽于他来说只能算是有过交集,没有多么大的仇怨,他也不屑于为难她。
可是这次慕浅羽是真的将他惹怒了。
女人果然是最没理的东西。
慕浅羽眼皮都没翻一下,只静静的靠在榻上,连自己的伤口都不去关心。
她心里彷佛飘不进去任何东西。
萧承逸了一通火,结果他却没半分反应。
这就好比你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是软绵无力,一点兴趣都没有。
刚刚是他把慕浅羽气的要死。
现在却是反了过来。
“给她包扎一下伤口。”
萧承逸冷了脸,却没再继续火,吩咐月萤跟月竹给慕浅羽包扎伤口,自己则是回去换衣裳了。
而那原本看热闹的晋王,人早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慕浅羽的伤口刚刚被包扎好。
萧承逸又折身回来了,依然是一身白袍,纤尘不染。
“是谁伤了本王的义兄?”
这是萧承逸最想问的一个问题,到底是何人将他义兄伤到这种程度。
那一剑竟是如此的狠辣。
伤口极深,若是刺在关键之处,只怕人已经完了。
“你的手下不是说是我伤的吗?”
慕浅羽缓缓抬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只要这个男人不再抱她,她倒是可以考虑好好跟他说话。
但是那个萧祁,她绝对见一次打一次,居然敢封住她的武功,简直可恶。
“不是你。”
浑厚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疑惑。
慕浅羽微征,眯了眯眼睛,这个男人果然聪明。
“是太子。”
她根本没打算隐瞒。
而且萧承逸与萧承帧的梁子结的越大她才越开心。
“太子要顾诏剁了你义兄的双手,因为你义兄抱了他的女人。”
慕浅羽平静的叙述着昨日所生的事。
萧承逸听了,点了点头,起身道:“多谢。”
多谢?
慕浅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刚刚两人就差没打一架了,他竟然对她道谢。
不过道谢她不需要,开口道:“我不需要你道谢,我只希望你把我的穴道解了,让我离开璃王府。”
没有武功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你的穴道本王解不了,你若是要想解开穴道,必须去找晋王。”
萧承逸转身准备离开,并未去看她。
“既然如此,我自己离开便是,只盼王爷不要拦我就成。”
祈求那个怪物帮她解开穴道,她还是省省吧。
与其如此,倒不如自己离开想办法。
此时,萧承逸已经走到了门外。
淡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字一句异常清晰,“一个月之内,你只能留在璃王府,哪也不准去!”
“萧承逸!”
萧承逸走了很远时,依然能听到屋内那声有力的怒喝,顿时皱了眉。
不是他非要留她住在王府。
她那脾气,他可没心思与她吵,是他那皇叔给他下的命令,非要留住慕浅羽。
否则他怎么会有心思管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