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伸到了那里,张开掌心握了上去,吓了谢嫮一套,赶忙弓起了身子,却被沈翕擒住了腰肢。
谢嫮又不敢大声叫喊,怕给人看见了难为情,只好羞红了脸,等沈翕像是测量一般揉捏结束之后,才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来,小腹处有一股热流而下,弄得她四肢都绵软起来,非要吊着沈翕的胳膊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嗯。好像大了不少。”沈翕测量完毕之后,说出了一个结论。
谢嫮大窘,可没想到沈翕又来了一句:
“先前摸得不清楚,晚上到帐子里我再仔细瞧瞧。”
“……”
谢嫮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他的披风里挣脱出来,呼吸了一口凉风,可是脸颊上的红潮却依旧难退,不服气的往后瞥了瞥,赌气说道:
“夫君不是要清修嘛。怎么此刻这般不庄重起来了。”
沈翕答的理所当然:“我说的清修是茹素,却不包括这件事。你总还要替我多生几个孩子的嘛。若是这事儿停了,怎么怀呀?”
“……”
唉,谢嫮放弃了。某人在某件事上的执着,已经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控制中了。
两人还在凉亭中说话,突然花意就来喊人了,说是二房出了点事,要谢嫮过去看一看。
谢嫮和沈翕对视一眼,沈翕对花意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事吗?”
花意说道:“来的人并没有说清楚,只说是二少夫人出了事,不过,奴婢白天里听人说了些事,二公子与二少夫人似乎起了很大的嫌隙,今日二少夫人在花园里与花匠说话,二公子却突然带着人来把那花匠擒住了,硬说是……是……”
花意在沈翕面前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她们和谢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些话说的重些,哪怕是说错了,谢嫮也不会与她们计较,可是沈翕不一样,他是定国公府的大公子,虽说十分宠爱她们夫人,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也会容忍夫人的奴婢。
不过谢嫮却是不在意,对花意说道:
“说的什么?”
花意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
“二公子说,说二少夫人与那花匠通,通奸……二少夫人一时气愤不过,就投缳自寻短见了,不过幸好被她的贴身侍婢清屏救了下来,如今二少夫人房里的人来喊夫人过去,怕也是因为这事儿吧。”
谢嫮这才明白,又看了一眼沈翕,纳闷道:“我与二少夫人只有过一面之缘,她们二房出了事,找我做什么,真是奇怪。”
沈翕也是蹙眉,冷声说道:“若非必要,不去也没什么。”
谢嫮想了想,花意又在旁说道:“奴婢也是自己瞎想,如今二少夫人出了事,在府里也没个相帮的人,其他人又都是长辈,怕只有夫人您是小一辈的长嫂,所以,她才会命人来请了你去吧。”
花意的话让谢嫮陷入了沉思,二少夫人是武侯之女,地位尊崇,别说是冤枉了,就算不是冤枉,二少夫人真的做出什么事来,沈泰也不该把事情闹得这样大,如今二少夫人来喊她去二房,也就是不惧怕的意思,她到底是想拉自己这个同为嫁入女的长嫂去壮壮声威,还是另有原因。
不管是什么结果,谢嫮都要去看过才知道。
“你若想去,我陪你去好了。”
沈翕是无论如何都不放心谢嫮一个人前去的,便如是说道。
谢嫮却摇摇头,说:
“还是算了吧,让丹雪陪我走一趟就成,今日这事儿只怕要闹大,若是夫君去了,到时候又会生出其他问题来,还是我跑一趟,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反正二少夫人派来传话的丫鬟也没有对咱们说出具体情况,这些不过是花意打听出来的。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有事的,放心。”
而谢嫮私心里,也是觉得武侯之女怎么样也不能轻易得罪就是了,最起码在现阶段还不能,因为夫君如今身份不明,虽然入了宫去,但毕竟一切都还隐藏在迷雾之中,在外界看来,他还是定国公府的大公子,而他背后,仍旧有定国公府存在着,沈烨才刚刚被停留职务查看,这个时候实在不是整出其他风波来的时机。二房作死是他们自己的事,可是国公府一日不分家,他们所做的事情,将来都是会影响全家的,总不能在这个时候还给夫君树敌,就算要树敌,那也是要把夫君撇开,让二房独自去树好了。
所以,二少夫人既然主动来派人来请她,那么谢嫮就非去不可了。
简单收拾收拾,谢嫮披了件厚厚的细绒披风就往二房赶去。
她倒要看看,这个沈泰到底又在作什么死,他自己本身是什么毛病,竟然还敢这样苛待武侯之女,当真是不知道阎王的门朝哪里在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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