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前辈?”邓配文笑向廖一杰。
“听到了,前辈!”廖一杰祈诚道。
一个火炉,围着四个年轻人。滚烫的肉菜,加醉人的酒,普出一段你想不到的女人话题和痴人醉语。最后曲终人醉,找着床爬上便睡。
第二天,林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头晕得厉害,难受得要命。破天荒,林是最迟起床的一个,其余的三人,已漱选完毕,生堆火大厅中取暖。天气算冷,加上早上低温,林起床亦跳到碳火旁取暖。
只听得廖一杰索索鼻子道:“昨晚啊,让邓配文卷尽棉被,冷得我要感冒。”
邓配文笑得可开心:“我昨晚一摸上床就睡,什么也不知道。”
“幸好我上对床,与林仔一张被,大家暖和。”“沙漠”庆幸道。
“喝酒真是危险的事,糊里湖涂,shi身了也不知道。”廖一杰有感而发。
“哦!原来你是这样shi身的。”三人似被触动灵感,值着火的温馨,异口同声道。
“唉!对你们了多少遍,别尽往歪里想,想想如何处理台面上的残羹剩饭,才是正经事。”廖一杰道。
三人应声望望台面的一塌糊涂,你望我,我望你,希望有人自告奋勇,将台面收拾干净。结果无疾而终。不得已,拿了几条牙签,掰成长短,抽签定夺。邓配文再续昨日霉运,抽到一支洗碗筷的“好签”,叨叨唠唠做事去。其余三人自是乐滔滔,但也不闲着,把大厅和睡房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七个年轻人之间有一个约定,无论谁走到最后,都要把属于他们的安乐窝收拾一番,以免再聚时,迎接他们的是一堆发酵之物。
一切弄妥当,四人又围上碳火。这时些知心话,因为自此以后,大家又要各奔东西,各自各精彩了。明天是什么样子,谁会知道呢?当然最基本的是不要有中东的绵绵战争。
年少的情谊,是很值得珍惜、怀念的。许多人都怀念过去的日子,还有一些人和事。假如可以重来,林十分渴望回到高二那时,像往常一样,上一天课,再和前排那个林曾心仪的女同学谈谈天、地,仅此而已。可是,这是林一辈子也没法再续的梦。你呢,又希望什么事可以重来一次?
最后,刘观林向廖一杰了村里的情况,希望能见一下他老爸,看能不能把林业站批下来。这是兄弟第一次相求自己,廖一杰自然不会推搪,直接就把林带到老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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