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由掌门处理吧。”宋五刚想狡辩,简睿就说道。
秋阳听说了整件事以后,大手一挥,把宋五逐出内门,要是还不痛定思过的话,直接逐出门派。
“十九,你最好给我记住,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宋五恨恨的说道。
沈静自怀里摸出张留音符:“嗯,我也知道你是那样想的,所以要留点证据。”
催动符,宋五刚才威胁沈静的说话声就传了出来,沈静晃着手中的符:“宋师弟,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我出了事,第一个脱不了关系的是你。”
“你……”宋五恨恨的指着她,牙关咬碎。
沈静唇角勾起美好的弧度:“你说你怎么就不聪明点呢,一次两次栽倒在我手里,你说你是不是蠢啊。”
宋五面无死灰,是啊,他就是蠢,明知道她阴险狡诈还要和她作对,完全是自作自受啊。
沈静好心情的离开,楚浔直接漠视了他。
回去以后,剑绝又找了楚浔。
“宋五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也没脸面来留他了,只是希望若是他真心改过的话你可以给他条生路。”
毕竟是自己的弟子,他也不想做得太绝。
“会的。”若是宋五以后再不生事,他也不会再做什么事。
剑绝长叹一声,拍拍楚浔的肩膀就走了。
沈静回到院子,刀贵马上把她叫去。
“是不是受了欺负?告诉师父,师父帮你出头。”刀贵问道。
沈静失笑:“师父,没人欺负我。”
刀贵瞪眼:“我都听说了。”
“解决了。”刀贵对自己好,沈静是知道的,只是她是个麻烦体,要是凡事都麻烦他,恐怕有一天他会厌烦她。
刀贵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告诉她是一回事。
“嗯,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可以找师父。”刀贵说道。
“谢谢师父。”沈静挽住他的手。
她心里暖暖的,觉得无限欢喜,前世她是个特工,父母也是特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牺牲了,她是国家养大的。
这辈子没娘有爹吧,可是那爹对她不闻不问的,她没有享受过一天的父爱。
直到刀贵出现,他填补了她缺失的父爱。
“谢什么,对了,我这有好东西给你。”刀贵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两颗灵丹:“这是四阶的天灵丹,你拿着。”
“我从青老头那抢来的,只有两颗,你不要告诉你师兄,不然他又说我偏心了。”刀贵献宝般说道。
“师父,你留着吧。”沈静很感激他对自己的好,可是天灵丹这种东西她真的是太多了,并不太需要。
刀贵以为她是觉得东西贵重,不敢拿,板起脸说道:“怕什么,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那我不客气了。”沈静面色纠结的拿过。
要是刀贵有一天知道她哪里有很多天灵丹的话会不会生她的气?一定不会的是吧?
“对了,师父,弟子牌是什么?”
“弟子牌就是你的名牌,里面有你名字和所属门派的讯息。”要是哪一天她走丢了或者不记得了,可以凭借弟子牌回来。
敢情是身份证啊,沈静了然。
“这次的弟子有点多,而且临近门派大比,弟子牌就晚了一些,没事的。”他的弟子哪个不怕死的拦来试试。
“没事,师父没吩咐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刀贵叮嘱她路上小心以后就让沈静离开了。
从刀贵那回来以后,沈静拿出账本,自从把新算法教给马恩以后,账本页面清楚了许多,收支平衡一眼就能看出来。
威慑过以后,底下的人都收敛了许多,起码账本好看了很多,看着上面的余额数,沈静点点头。
真不错,余下的银子用来兴水利,展农业,建学堂,最后做慈善。
沈静计划着让兴南城成为整个大陆最富裕的城池,倒也不是为了流芳百世,只是当政就要做点实事。
算完账以后,沈静把折子拿了出来,看到里面上书内容,她气得鼻孔生烟。
里面写的全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什么东家的鸡丢了,西家的夫妻闹离婚,最大的是衙门倒了,能不能拨点银子过来修缮一下。
沈静马上联系州府。
“州府大人。”
当沈静的声音从传音符里传来时,州府吓得虎躯一震,手中的符被他甩掉在地。
“给你两秒钟,不回话的话以后也不要再说话了。”
沈静像是看得到州府的动作一样,州府抬起的脚就那样顿住。
“公,公主殿下。”州府匍匐在地,凑近传音符,低眉顺眼的说道。
只有这样他才比较有安全感。
“兴南城外是不是时常会有一些流寇?”沈静漫不经心的问。
“是,是的。”流寇多是一些心术不正的散修或者是邪修,他们集中在一起就组成了流寇,通常各处去打劫。
还有一些佣兵团也经常干这样的活。
反正以武力值为王的世界别想要太和平,不是打架就是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