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跑什么?”夏名枭不悦的反问。
她来王府一定是来找夏墨宸,但是看到他就走,这待遇,到底谁是她未婚夫?
“没时间和你折腾。”玉冰俏心直口快。
她向来不屑于和夏名枭打太极。
夏名枭本来就有些不满,听到她嫌弃的话语后,那一丝不满瞬间在他心中膨胀。
跑来王府找夏墨宸就有时间,看到他就没时间?
他俊冷不羁的面容蓦地凝结成冰,他薄唇紧抿,“玉冰俏,你再说一次!”
“夏名枭,你耳朵聋了是不是?”玉冰俏嘲讽的直视他。
她冷硬的话语中除了反问,还带着谩骂。
每次他可以恃权压人,她却没有义务服从。
夏名枭墨绿的瞳仁里升腾起熊熊的烈火,他像是一只被惹怒的雄狮,大手狠戾的伸向她的脖颈。
竟然敢说他聋了,他今天一定要掐死她!
只是他的手还没到她的脖颈,他就看到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玉冰俏一个敏捷的侧转,轻而易举的躲过他的攻击。
眨眼之间,她已经站在离他两米的地方。
夏名枭吃惊了,在一旁看戏的夏轻阳也讶异了。
玉冰俏竟然会武功!而且她的身手,快如闪电!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的反应!
她似乎总是让他们刮目相看。
玉冰俏身子笔挺的立着,犹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军。
她已经被夏名枭掐了四次,也摸清了他的套路,如果她还被他掐中,她可以直接自己抹脖颈了。
她愤怒的瞪向夏名枭,不屑的扬出话来,“夏名枭,你别得寸进尺,动不动掐人脖颈,是手太痒了?要不要本姑娘帮你废掉?”
夏名枭额头刹那间遍布起狰狞的青筋,他的目光如寒冬腊月里的冰刀,散出夺命的凌厉。
他怒不可遏的盯着玉冰俏,说他手痒?还大言不惭的要废掉他的手?
“本太子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他冷哼一声,大手卷起了一股内力。
坐在大厅的夏轻阳见状,想到上次若不是夏墨宸在,玉冰俏一定是被拍死的份。
他立即起身,使用轻功飞过去,挡到玉冰俏跟前,扮演和事佬的角色,“太子哥息怒息怒,玉姑娘的意思是怕脏了你的手,对不对,玉姑娘?”
他努力的朝着玉冰俏挤眼睛。
玉冰俏瞪了夏轻阳一眼,知不知道怎么说话?明明是脏了她的脖颈!
她怎么能在夏名枭这货面前低头妄自菲薄?
她正想说话,夏轻阳却抢先开了口,“太子哥你看,玉姑娘都默认了。她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玉姑娘,我那里有好几个稀世宝贝,正打算送你一个,去选选?”
玉冰俏听到稀世宝贝,眼睛里闪烁起明媚的亮光。
她现在缺的就是钱!要是真正的逃离了帝京,她需要的是很多很多的钱。
她彻底忘记了夏名枭的存在,迫不及待的询问,“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夏轻阳泪流满面,他其实就是随口一说,她竟然当真了!
不过想到用一个宝贝可以挽救这局面,他还是忍痛答道:“桌子上。”
玉冰俏转身便进了大堂。
她走到桌子前,果然看到了几个锦盒。
里面分别摆放着古老的化妆镜、晶莹圆润的玉簪、祖母绿的大项链。
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玉冰俏看得出了神。
夏名枭脸色阴沉了几分,竟然为了几个宝物就无视他,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
他冷眼一瞥夏轻阳,“五弟真是大方,一定不介意送本太子一个。”
夏轻阳囧得脸色都白了,那可是他准备送给太后的礼物。
因为他不知道选哪个,所以拿到王府想让夏墨宸帮忙挑选。
若不是不想眼睁睁看着玉冰俏被拍死,他是不会忍痛割爱的。
现在夏名枭竟然也要,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他真是欲哭无泪,没事瞎管什么闲事!
夏名枭无视掉他,径直走到大厅。
玉冰俏一直盯着宝物看,压根没有注意夏名枭。
夏名枭扫了眼两眼放光的玉冰俏,讥讽的哼了哼,“见钱眼开的女人。”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就是爱钱怎么了?至少我敢坦荡荡的承认,哪像有些人装的一副高冷样,送对玉佩却小气吧啦的追债,还大言不惭的嘲讽别人。”
玉冰俏一边认真的打量着宝物,一边瞥瞥他漫不经心的嘲讽。
她的声音好听,却透着浓浓的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