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10月8日,上海十六铺码头。
一艘从日本而来的客轮驶进了码头,从里面走出来的是伤痕累累的华工,这些人是在日本大地震期间幸免于难的中国人。
这些华工走上码头,忍不住痛哭流涕,让码头上欢迎他们的温州同乡愕然不已。
于是,日本在大地震期间借机残害华工的消息就此公诸于众,舆论一片哗然。
想想当时上海各界踊跃为日本募捐的情形,想想当时新闻媒体煽情的报道,这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中国人的脸上。
10月18日,中国驻日代办张远节来到上海,还带来了一个日本谢赈团,答谢中国对于日本的捐助。
上海记者就华工被害一事质问日本代表,张远节还为日本开脱,日本代表则矢口否认。
答谢会上的交锋见报后,新闻媒体大受刺激,抗震援日的热潮一变而为抗议日本屠杀华工,纷纷指责日本仁义道德沦亡殆尽。
日本对此先是死不承认,随即承认这只是误杀:地震时韩人暴动,群情愤激,误伤华人。
而且,日本政府对国内新闻实施封锁,不准许报纸报道此类消息。
在上海,不少人回想起当初林子轩的反常举动,不由得猜测难道林子轩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出现,才做出那种突兀的举动。
林子轩身边的人问过这个问题,但他却没有回答。
对于日本,还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是生了这种事,还有不少中国官员为日本开脱,认为这只是误会,中国和日本是友好邻邦,不要因此影响邦交。
对于这样的国家,他实在是无话可说。
这时候,赛珍珠把翻译好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寄给了林子轩。
林子轩看了看。赛珍珠的翻译基本上符合原意,或许因为是女性,用词较为典雅,稍微削弱了这部小说的嘲讽精神。
她笔下的主人公虽然仍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多了一些让人伤感的东西。
翻译很多时候是一种再创作的过程,绝不是照葫芦画瓢,那不是一位好的翻译家,只要能够准确的表达原著的精神,适当的语句调整是允许存在的。
而且。翻译的作品往往会带上翻译家的痕迹,有翻译家自己的东西融入进去。
林子轩对此并不排斥,他并非一定要还原原著,那没有多大意义。
在文学创作上,同一级别的作家其实没有高低上下之分,只是在题材的选择或者擅长的领域有所不同,或许赛珍珠这一版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更为出彩也不一定。
他把这本小说寄给了美国的彼得逊律师,请他代为找出版社出版。
和这本小说一起寄出去的还有几本漫画,漫画的主人公叫做克拉克肯特,他还有个名字叫做超人。
在历史上。《超人》出现于1938年,被刊载在《动作漫画》的创刊号上。
《超人》的创作者西格尔和舒斯特是中学同学,两人都是科幻迷。
他们在学校里自办过刊物,写了一个叫做“超人帝国”的故事,讲述一个极度聪明的光头教授凭着他的头脑作恶的故事。
一家公司对他俩的作品表示兴趣,于是他们创作了一个全新的完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