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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任无心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
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转头看了一眼窗户,亮光透过窗户纸照射进来,想必也不早了。
昨晚和司空宸在屋顶喝酒的记忆涌入脑海中,却有些残缺不全,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不少酒,后来是怎么喝醉的,又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全都不记得了。
“金花……”任无心皱着眉头喊了一声金花,掀开身上的被子,刚想下床,却蓦然现了不对劲,低头一眼,心中一惊,自己胸前竟然是鼓起来的。
她的裹胸布被拆了?
金花知道她不喜欢被人碰的习惯,没有她的吩咐,是绝不会来帮她拆裹胸布,而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昨晚睡前有拆过裹胸布。
“来了。”守在门外的金花闻言推门进来,手上端着洗漱水,走进里间,把水盆放在架子上,才说道:“大人,您这次醉酒睡了好长时间啊。”
以前大人虽然喝酒,但从来没有喝醉过,尤其是像这样喝醉了之后睡到日上三竿的情况更是少见。
任无心下床穿鞋,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是国师大人啊。”金花不假思索地答道,看来大人昨晚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连这都忘了。
任无心闻言没有说话,脸色却有些沉,“你先下去吧。”
“哦。”金花点了点头,便退出去了。
任无心嗅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走到衣柜前找了一套新衣服,里里外外都换了一遍,心情才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