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都习惯了,偶尔这么一天,我能行。”李母微笑着回应道,但还是不自觉地揉了揉肩膀。
李母四十多岁,身体也算是不错的。又出身农村。体力上到底好些。
这一天,忙忙碌碌、紧紧张张,不过也总算都过去了。
晚上对账的时候,倒比平时高出了四成。
这四成里。有一半几乎都是葡萄酒的收益。今年收的山葡萄有限,实难长期供应。不过,林雨还会陆续推出秋海棠酒、软枣子酒等,应当能把一整年串联起来。
晚间,林雨让大全帮忙送过来了行李物品,今夜就决定留在店铺里。和含玉一起睡。
林雨在青田雅居的时候也经常和含玉一屋睡,这会儿两人虽然是两个房间,可林雨还是搬着自己的行李去了含玉那屋。
“林姐姐。”含玉刚刚拆了髻,这会儿头披散着,很是漂亮。
林雨把行李放下,拉着含玉的手道:“今儿太忙,一直没顾得上问你,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含玉把衣服脱了一半,“你看,这会儿只有细细的红线,过几日再长长,涂点药膏就彻底看不出来了。”说完拉起了衣服,又拉起林雨的手道:“那天多亏了你去,否则,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
林雨把那个珊瑚珠花拿了出来,那日含玉昏昏沉沉,林雨也没把珠花还给她。“这是你的珠花,我是看到珠花才去找你的。因为我在珠花里看到了血迹。”
“血迹?怎么可能?我被关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戴这个珠花啊!”含玉奇道,“事实上,我头一天就没戴这个珠花了,因为我现它不见了!我当时还与含卉说来着。只是因为在别院里,处处守着规矩,东西丢了,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可以胡乱指认别人的。我本想着第二天再出去找找,要是找不到再告诉夫人的。可还没告诉夫人,我就被关了起来。”含玉说完,忽然一皱眉,“这珠花怎么会到了你这里?”
“我也一直想不通,不是你用来求助的,那上面的血迹是如何来的?”
“袁若兰给我的。说是有人和她说,我和景皓联手在骗她。我估计是想让袁若兰来对付我。”
“青田雅居里,谁会和你有这么大的仇?灵珊?不对!她不会说话啊!”
“确实是灵珊。这东西是灵珊给袁若兰的,只是,是有人利用她,让她交给一个陌生的姑娘。她并不知道,那个姑娘就是袁若兰。”林雨道,“天狼说,他们之所以抓住你,是因为见到和灵珊接头的人是你。”
“不可能!我没事儿去见她做什么?她好模好样的时候,我都懒得搭理她,如今我怎么还会去见她!”
“我也知道你不会,不然我也不会看到里面的血迹就去找你。”林雨摸了摸含玉被束得打了弯儿的头,叹道,“还好你没事,我还来得及找你。”
含玉亦有些伤感,道:“还好有你。我那时候已经绝望了。终于见到你来了。只是,”含玉轻笑一声,“说不上对得起对不起的,毕竟我到底是少爷的人,可夫人也是不知道的。在我出来的时候,我便彻底没了立足的地方。”
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一个地方,你干得很出色,你以为大家都拿你为重了。可你刚转身离开,便立即有人替代了你。也许,那人并不如你优秀,可是,日月更替、潮起潮落本就是自然。谁离了谁不能活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