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今天魏征又上奏了?”长孙皇后一直手放在肚子上面,脸上露出丝丝幸福地笑容,接着道:“二哥,臣妾又有了,难怪这些天总是有点不舒服,刚刚请太医过来看了一下,说臣妾又怀上了。”
“二哥,你有听臣妾说话吗?”长孙皇后娇嗔着喊道。
“朕去看一下太上皇,你要不要跟着一起去?”李二陛下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地说道。
长孙皇后微微了楞了一下,她说这么多他竟然连一句都没有听到,顿时脸色暗淡了下来,道:“你去吧,臣妾有点不舒服。”
“为何突然之间就不舒服?还不快点请太医过来诊治一番。”李二陛下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上,伸出手抵在她的额头上面,又号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接着道:“没有发烧,身体哪里不舒服?”
长孙皇后看着李二陛下满脸焦急地样子,微微笑着凑到他的耳边,道:“臣妾又怀上了。”
看着李二陛下点了点头“哦”了一声,长孙皇后微微皱起了眉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要换成以前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都会对她呵护备至,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是她怎么没有听到丝毫的消息呢?
“二哥,是不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二陛下叹息了一声,道:“不是,就是李岩这小子,今天朕问了一下朝中大臣们对于他的看法,说着说着就发现了一个秘密,你觉得他长得像不像父皇年青时候的样子?”
长孙皇后楞了一下,皱起了眉头,对于李岩的长相她可是从来没有往其他方面去想,现在回想起来,长得还真是和父皇有点相像,道:“二哥,你说李岩会不会父皇在外边的孩子?”
“不会,咱们都对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就连乾儿都一样,这也就是说咱们肯定认识,不过他现在换了一个样子,咱们都不认识而已。”
“换了个样子,难道是大哥,这也不对,大哥家的孩子从来都和乾儿他们玩,难道…”长孙皇后瞠目结舌地看着李二陛下,接着道:“二哥,你不会是怀疑李岩是宽儿吧?”
李二陛下点了点头,道:“很有这个可能?”
“你不是宽儿跌入黄河之中,尸骨无存吗?再说就算是他是宽儿,可是一个人就算变大,可是智商难道还能改变吗?要他真是宽儿,也不会不认我。”
长孙皇后说着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了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知道,哀求道:“二哥,你和我说实话吧,宽儿到底是怎么了?你别骗我,你不知道宽儿走了这么长时间,我内心有多煎熬,莲妹临死之前的那种恳请让我好好地照顾宽儿,你知道她的那种眼神吗?每夜每夜都在我的脑海中闪现,折磨着我。”
“朕也不知道。”李二陛下有些心虚的说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他父亲,就算他过继给五弟,他始终还是你的孩子。”
长孙皇后擦了擦眼角地泪水,哽咽着道:“二哥,朝中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无权插手,可是孩子的事情,你不管可以,但是请你别去伤害他们,何况还是宽儿这么善良,体贴人心的孩子。”
“朕也不过是为了乾儿好。”
长孙皇后笑了一下道:“为了乾儿好?二哥,说出这样的话,你就不感觉有些心虚吗?常言道虎毒不食儿,你呢?我问问你,自从你登上这皇位,你还是曾经的你吗?”
“观音婢,你够了。”李二陛下铁青着脸怒声吼道。
长孙皇后苦笑了一下,道:“臣妾累了,先行休息了。”
“观音婢,你别这样,朕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朕的身上担负着不光光是朕的一家老小性命,那些跟着朕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难道朕连他们都不顾了吗?你觉得要是宽儿这孩子登上皇位,还有这些人出路吗?”李二陛下看着她满脸失望的样子,连忙安慰道。
“就是因为宽儿和父皇亲近,你才这样对他?他不过是个孩子。难道你觉得没有丝毫权利的父皇,能够改变你的意思,当年那样的困境你都走出来登基为帝,何况是现在。”
“你先休息吧,朕还有点公务处理。”李二陛下叹息了一声说道。
大殿中李二陛下看着低下跪着的黑衣人,道:“给朕彻查楚王李宽的一切消息,包括他身边的管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黑衣人微微抬起头有些疑惑瞥了一眼李二陛下,有些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楚王李宽不是死了嘛?这可是他亲自给他吃的鹤顶红,看着他没有了气息,怎么突然又要查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