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蒋晓艳说着，抱着膝盖坐到了正对面，整个人，都跟着温柔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么？”

“你喜欢我么？”斜着眼睛瞅瞅她，我冷哼道。

“讨厌啦。我跟你说正经的。”蒋晓艳说着，拢了一下头发看着帐篷口的位置，“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很好奇，为什么雯雯会找一个除了长相还凑合其它都很平常的男人在一起，后来才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从外表可以看出来的。”

“是啊，有些东西，穿着衣服是看不出来的。”打了个哈欠，我喃喃道。

“你怎么不去死……刚想夸你两句，又这样，臭流氓，不正经！”蒋晓艳说着，狠狠地拍了我一下，我有点委屈地看着她，不做声。

“看什么啊，你说你，是不是很讨厌，你看看别人，一个个彬彬有礼的，就你一个臭流氓，天天想着占便宜……”蒋晓艳说着，又咬着嘴唇掐了我一把，我依然带着几分委屈看着她，不说话。

“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臭流氓么？”四目相对，瞪得眼睛都酸了，率先败下阵来的我揉着眼睛嘟囔道。

“你说呢。”蒋晓艳说着，白了我一眼转过头去。

“肤浅。”我说着，身子一歪躺在地上，砖头看看行李上头翻着肚皮睡大觉的小胖球，喃喃道：“我原以为，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却没想，你跟她们一样肤浅。你以为，看看美女就算耍流氓了？那都是表象，真正的流氓，从外表上看是看不出来的，人们都说，咬人的狗不叫，就是这个道理，你天天说我臭流氓，可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东海那次，你那么对我，我是怎么对你的？我要真是个臭流氓，遇上一个长得妖艳又心狠手辣对自己下手的女人，不先奸后杀再奸再杀还对得起自己么？那次不算，在赵姬陵里的事情，又怎么说？诶呀我的妈呀……你知不知道你当时……诶呀……”捂着半边脸做痛苦状，我实在不忍说下去。

“我当时怎么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蒋晓艳依然带着几分高傲。

“你当时吃了春－药你知道么……”翻了个身，我抱着毛毯呜呜地说：“一开始，我还不知道，看你昏迷不醒就寻思着等等再说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地……还没穿衣服……然后，我就把乱七八糟地东西全堆过去了，寻思，可别着凉了，谁承想，一开始挺消停，没两分钟就不行了，这药劲儿一上来……诶呀……”趴在毛毯上翻了一个身，我看着那通红通红的小苹果：“现在想想，我都佩服我自己，这要换了一个人，谁能忍得住……”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反正也没人看见……”捂着自己的脸，蒋晓艳喃喃道。

“是，后来我也这么想，黑灯瞎火的把事儿办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出事儿了，也可以往那个矮子的身上推啊，用得着那么为难自己么，你也难受我也难受的，何苦呢。”我说着，咂咂嘴一阵摇头。

“臭流氓……不要脸！”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蒋晓艳撇过头去，随后，又飞也似地转了回来：“那你……那你……那你看见什么了没有……”

“什么看见了没有……”微微一怔，我道。

“你说是什么……”羞赧得更加厉害，蒋晓艳斜着眼睛。

“能看见的都看见了，我还摸了两下呢。”嘿嘿一笑，我一龇牙，于此同时，已经不出意料地给蒋晓艳狠狠地捶了一把，“你打我干什么……你自己往上贴，我能怎么办……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的，我还能一口气把你吹开啊……话说……当时是什么情形，你一点都不记得么？”

“不记得……”蒋晓艳说着，捂着脸，“我只记得，在那个石壁边儿上的时候，听见划水声，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难受……然后，看见一个臭流氓光着膀子坐在火堆边儿上烤肉吃……”

蒋晓艳说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似的，“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老实交代！”

“做什么了没坐什么了，你没感觉的么？就算当时不知道，事后也知道啊。”上下打量，我有点无奈地一撇嘴，寻思寻思，大惊失色：“难道说……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不对啊……我当时仔细查看过，应该没有啊……“我说着，挠挠脑袋做沉思状，刚想说什么就给蒋晓艳砸了一背包，这下子，蒋晓艳是真的羞惭到了一定程度，那女神般的矜持一下没有了，叮叮当当一通乱砸之后，这妞儿起身要走，我一把将她的胳膊拉住，拽回来，一本正经地问她道：“好了不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不给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蒋晓艳甩了甩胳膊。

“不是问这个……”一脸黑线地趴在毛毯上，我侧过头去：“你愿意给我做媳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