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连喝了两碗米酒,吃了四个油饼。
“诗文,你的饭量不小呀,都赶上刘雄了。”曲惠笑着说。
“曲惠,你干脆就说我是饭桶得了。”
“嘻嘻…我的意思是:你吃的不比刘雄少,但力气恐怕比刘雄小多了。”
“我虽然比刘雄力气小,但我的智力可不比刘雄差哟。”我有点不服气地说。
“诗文,刘雄在破案上可有一套了,你可别小瞧破案,那也是需要智力的哟。”曲惠一笑,说:“诗文,你和刘雄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男人。刘雄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是我真心爱慕的男人。你俩呀,我缺一不可呀。原来,我还指望着和刘雄离婚,与你重续前缘。可现在,我没指望了。唉,正如你所说:认命吧。”
吃完早饭,我陪着曲惠到银行去租保管箱,一问,最小号的每年租金三百元。
曲惠一算,如果租个三十年,就得九千元。
“太贵了。”曲惠撇撇嘴。
“曲惠,这个租金我来出。”我慷慨地说。
“诗文,你的钱就不是钱吗?”曲惠瞪了我一眼。
“我有钱。”我满不在乎地说。
“诗文,我想了想,这个夜明珠放在银行的保管箱里,不但不赚钱,还让我赔钱,岂不是太不划算了。再说,夜明珠放到银行里,连欣赏的资格也被剥夺了,岂不是太冤枉了吗。我决定:把这颗夜明珠卖了。这样,把卖夜明珠的钱存进银行,还能生一大笔利息呢。”曲惠沉思着说。
“那也行。”我同意道。
“诗文,你说这颗夜明珠能卖五千万元,这话靠谱吗?”曲惠问。
我呵呵一笑,说:“曲惠,你别看我年轻,但我在古董鉴定上,不亚于一个八十岁的老专家。我说能卖五千万,就一定能卖五千万。”我给曲惠打了包票。
“诗文,你多长时间能卖掉?”曲惠问。
“少则三天,多则三月。”我回答。
“真的?”曲惠依然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曲惠,我说这话是要兑现的,来不得半点虚假呀。”我坚定地回答。
“那…那你帮我卖了吧。”曲惠把装夜明珠的小匣子从挎包里拿出来,恋恋不舍地打开盒子,看了又看。
“你要舍不得卖就留着吧。”我见曲惠舍不得放手,便劝说道:“这颗夜明珠越放越值钱,过个几十年,说不定能卖一个亿呢。”
“得,再过几十年,我就人老珠黄了,要钱有何用?”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后,把夜明珠放回匣子里,毅然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