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观察了一眼,却并未现任何异常:“怎么了,别卖关子?”
白衣道士用手指蘸了蘸吐沫,举在半空,说道:“你感觉一下有风吗?”
我也按白衣道士的做法去做,用手指蘸吐沫,感受了一下,指尖并没有凉飕飕的感觉,看来并没有风。
我于是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白衣道士深吸一口气:“为什么树枝在动?”
嗯?我狐疑的望向这些树枝,现了这个诡异情况:附近大树的“某些”树枝在轻微的晃动,而且有点低垂,而同一棵树上其余的树枝,却并无半点的动静。
我有点紧张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白衣道士沉默了片刻,仰头望了望头顶的一根树枝,我也立即望了过去。
我们头顶的这根树枝,同样在轻微的摇晃,低垂。
白衣道士的声音因为害怕而轻微颤抖起来:“你仔细看看,那根在动的树枝上,树皮的某些地方,是不是有磨损。”
我立即仔细观察,现树枝上果然有磨损的痕迹,树皮都给磨破了。
还没等我明白过来,白衣道士却是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生生将我肩膀上的衣服给扯破了,他只是看了一眼,便惊恐的喊了一声:“快跑!”
白衣道士的话好像炸弹,瞬间在我脑子里炸响。我吓坏了,匆匆忙忙的跟在白衣道士身后疯跑了起来:“怎么了,生什么事儿了?”
“别他妈废话,跟老子朝树林外面跑,千万别回头,也不要拐弯。”
白衣道士都给吓成这德行了,毫不知情的我自然更害怕,尽管腿上的伤口撕裂一般的疼,可我还是咬牙坚持。
在我们转身跑起来的瞬间,那“呜呜呜”的哭声,更密集更响亮了,竟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脑袋嗡嗡作响。
随着我们远离,哭声音量减弱了很多,这让我松了口气,看来它们并未追上来。
白衣道士累坏了,在远离了声音之后,这货一屁股躺到地上,喘着粗气:“马勒戈壁,罗天赐你他妈就是个扫把星,老子听你的到哪儿都倒霉。草,这帮孙子咱们可惹不起啊,幸亏我反应快跑得快长的帅,要不然今儿个咱俩非得交代在那儿不可……”
白衣道士本来就累的大喘粗气,这一连串的话骂出来,憋的他脸红鼻子粗,要不是怕窒息而死,我觉得白衣道士肯定还得继续骂。
我心里也挺愧疚的,懊恼不已,好端端的干嘛好奇去看那哭声啊。我这会儿也就没多问,想让白衣道士消消气儿,而我则使劲扭头,看看自己肩膀上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把白衣道士给吓成这逼样。
不过我只看了一眼,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妈呀一声尖叫出来。
我这一惊一乍,把白衣道士给吓坏了,这货蹭的一声跳起来:“我草,它们追上来了?快跑快跑……”
不过白衣道士跑了两步,才注意到不对劲儿,停下来看看一脸无辜的我,又看了看风平浪静的四周,顿时气的暴跳如雷:“罗天赐你他妈到底什么情况,屁股被草了还是怎么着,叫个毛啊叫……”
说着,白衣道士再次仰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儿。
我连忙跑上去,把白衣道士给抓起来,给他看我的肩膀:“小道士,快看看快看看,这他娘的到底啥情况?”
刚才我分明现,我左右肩膀上,各有一个黑色脚印,连脚趾头都看的清清楚楚,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肩膀上站着一只鬼,而我竟浑然不知。
细思极恐,我自然害怕,连忙拍打肩膀,想把肩膀上的鬼给赶走。
“坏了坏了坏了。”白衣道士说道:“赶紧把肩膀上的皮给割了,要不然你的肩膀得溃烂掉。”
“快快快,那还愣着干啥。”我毫不犹豫的掏出杀猪刀,递给白衣道士,让他帮忙。
白衣道士却并未动手,只是古怪眼神的盯着我,半天没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