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殷立惊魂未定,李楂一个健步上前挡在老张前面:“张爷,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老张挺直腰板:“没…,没什么?”殷立投目看下,老张已经把手插进口袋。八??? 一?中 文网
李楂怒眼圆睁,冷巴巴的说:“别藏了,拿出来吧!”
老张尴尬着一笑,说:“嗨…,楂子,我也没想到这鬼地方连个瓦片都没有。我这不是怕你怪我吗。不过你放心,哥懂,等出去了,哥给你补偿。”李楂冷笑:“补多少,是五千万还是一亿?”老张笑脸一收:“你什么意思?”李楂面无表情说:“给巢先生办好了这件差事,不就有一亿吗。”老张说:“你说的什么,我不懂。”
李楂声音越说越大:“你不懂,哼哼!那你手上这瓶血怎么解释?”
老张脸色涨红,一时语塞。李楂接着说:“巢先生的血是喂给女尸的吧,虽然我不知道女尸喝了他的血会生什么,但我知道巢先生的最终目的。”老张诧异:“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李楂说:“我在你手机上装了窃听器,你到这里来做什么,我早就清楚了,所以你也不必掩饰。”老张绷紧的脸突然一松:“好好好,算你狠,怪我老张有眼不识真神,既然瞒不过你,那好,酬金我们五五对分,满意了吧。”
见李楂仍然不肯让路,老张大怒:“我早看出来你们俩才是一伙的,楂子,难不成还要我分一份给他吗?”
殷立没好气的说:“谁稀罕你的钱,你还是自己留着买棺材吧。”
李楂跟着接口说:“你以为这里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吗?姓巢的这些年,派了几批人进来,没一个活着出去。他给你这个差事,跟送死有什么区别。”老张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哼哼,犯法的事不都是九死一生吗。楂子,只要你让开,该给你的一分不少。”李楂说:“张爷,你有你的雇主,我也有我的雇主。我来是替雇主搜集数据资料,除此之外,就是要阻止你,不能让巢先生阴谋得逞。”
老张越听越气:“你不是果敢军人?一年前在果敢边境…,哦…!我明白了,你的伤是自伤,专门用来蒙骗我的,我还一时心软救了你。”
听他这么一说,李楂语气软了下来:“我是果敢同盟军没错,又做了几年雇佣兵,这些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三年前我父亲遭巢先生暗杀,我随父亲的世交回到大6,便一直帮他做事。一年前,我们得知巢先生和你搭上线,为了博取你的信任,我才演了一出戏。”
老张咬牙说:“演的好,演的好!”遽哈哈长笑起来。
笑声未落,只见老张手上多了把匕,身形不进,反而挥刀右闪,朝殷立平刺过去。李楂大喝:“闪开!”侧身左跃,推开殷立。身形还没着地,寒光忽闪,匕已经刺进李楂肩膀。就在匕刺入的一瞬间,李楂单手撑地,身子凌空一躬,飞脚踢在老张身上。
三人几乎同时摔倒。
李楂迅爬起,捂着肩伤全神戒备,鲜血从他指缝里流出。
数秒之间,形式逆转。
以李楂身手,莫说一个老张,即使再多两人,想伤他也是不易的。只是贼人多谋,让人防不胜防,万没想到老张使了一招声东击西,李楂救人身悬半空之际,仍能出脚踢飞老张,单凭此点,老张也不敢和他硬碰,只能耍些阴狠手段。
殷立大骂:“卑鄙无耻!”赶紧撕下一块衣袖,近前搀着李楂:“楂子哥,你伤的不轻,快用这个捂住伤口。”将撕下的衣袖揉成一团,递给李楂。
老张拍拍胸口又咳又吐,竖起大拇指:“楂子,这样也能被你踢倒,老张服你了。哎,人心都是肉长,只要你不妨碍我,我是不会乘人之危的。”李楂咬紧牙关,也不理他,朝殷立说:“小哥,趁我现在还有力气,我来对付他,你去烧了女尸。”老张愕叫:“楂子,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要和我作对!难道真不怕死吗?”李楂冷笑:“你就放马过来吧。”见殷立楞着不动,便催:“小哥,快去啊!”
“哦!”殷立迅拾起地上火炬,走到方形石旁,举着火炬便往女尸上趟去。
老张大急,只是忌于李楂身手,在他还没完全虚脱之前不敢和他正面交锋。眼珠一转,绕着石室东跑西奔。李楂跟着他的节奏转,拉动伤口,血流的更加不止了。老张一喜,乘其疼痛虚弱,防线微松,瞬间冲了进去,直奔殷立。
殷立原本练过几手,可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并无招式。虽然避开老张擒拿,却没能闪过他的一击重脚,脸上一疼,硬生生的被踢飞了出去。
老张不敢拖延时间,跳上方形巨石,拿出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