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6涣和丁一出来,只见那同组的天峰二人,还有姜轻雨皆被其师拉住安顿事宜。6涣正欲寻林中天道别,却见林中天走了过来道:“涣儿,此行虽然凶险,但未尝不是一次好的锻炼,只是一定要小心行事。”
6涣恭敬道:“师父放心,涣儿晓得。”
林中天又看向丁一道:“你与涣儿交好,山下当互相帮助,你师父那里我自会说明。”
丁一抱拳道:“师叔放心便是。”
林中天点点头,见不远处姜轻雨三人正在等待6涣和丁一,便道:“那你们去吧,一路小心。”随即不再多说。
6涣与丁一恭敬行礼,转身朝姜轻雨三人走去。待行至三人跟前,那天峰男子傲然抱拳道:“在下天峰大弟子张子扬,这是我师妹**。不知这两位师弟如何称呼?”
只见其面如冠玉,身材挺拔,很是俊秀。而那女子虽比不上姜轻雨绝色,但也是容貌上佳。
6涣与丁一亦是抱拳介绍了一番不提。
千里外,千幻城郊。
却说6涣一行飞行至此,已将入夜,遂众人降落在这千幻城外,准备进城休整一番。
虽是傍晚,这千幻城却依旧繁华,人来人往。众人走在城内,只见那**说道:“张师兄,我们整日在山中修行,反正时间尚早,不若我们在这千幻城逛逛可好。”
张子扬笑道:“不错,我等久居深山,未曾想这茫茫红尘也很是有趣,是当好好见识一番。姜师妹以为然否?”
丁一露出憎恶的表情,对6涣悄声道:“初时但见他虽傲了点,还像个君子,未料这一路走来,凡事先问姜师姐,一副花痴的表情,实在可恶。”
6涣虽表面不以为然,但自那次月下邂逅,心底隐隐有了一抹倩影。一路见张子扬为人倨傲,且一直在与姜轻雨套近乎,自是心下微觉不快,虽然谈不上恶感,但对张子扬绝对没有好感。
却说姜轻雨一路上一直是那一幅淡淡的表情,似乎对任何时候漠不关心。此时听闻张子扬言语,不由眉头微微一蹙,道:“张师兄,轻雨以为还是早些休息,明日赶路的好。莫要被别人抢在前面。”
张子扬微露失望,但还是抱拳道:“姜师妹说的是,倒是为兄浅薄了。”
丁一早已听得不耐,此时见张子扬如此作态,更是忍无可忍。忽而看向一地,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他拉着6涣走过去,对张子扬一抱拳道:“我道师兄缘何如此眼熟,白日竟是没有想起来。方才看见前面宜春院,这才恍然记起,师兄正是那日和小弟喝花酒之人。”说着,便拉住张子扬的手,道:“走走走,今日难得又与师兄一起,小弟做东,我们去宜春院乐呵乐呵。”说着便要拉张子扬前去。
却说那张子扬面色大变,怒道:“丁师弟切莫胡说,我等修道之人怎可去那污秽之地?”随后又急急对姜轻雨道:“师妹莫要相信此无稽言语。”
却听那**道:“丁师兄,什么是喝花酒,那宜春院又是何处?是修真门派吗?”一路行来,众人早知这**极是单纯,可此时见她如此问。丁一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只见他笑道:“不错不错,宜春院是一个女修之地,以双修之法为主,不信你可问张师兄。”那**纵是再单纯,此时也已明白过来,不禁“呀”的一声满脸通红,低头不敢再问。
“你!”张子扬指着丁一,气的面色白,说不出话来。却见姜轻雨面露厌恶,径自朝前方客栈走去。张子扬指了丁一半天,不由怒哼一声,紧跟姜轻雨而去。
夕阳已经渐渐落下,许多店铺、人家已经点上了灯,在灯光下,整个千幻城一片安详。就在这安详中,丁一看着张子扬背影,突然爆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久久不散,天际那最后一抹光亮也在这笑声中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