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聿王府最西面的院子里,白蓓蓓问道自己的侍女:“她已经出去了?”
侍女确定的点头:“奴婢亲眼看见她上了马车,已经往城郊方向而去了。”
白蓓蓓的眼眸中挑起一抹阴狠的笑意,呵,那个野种,平时敢对自己这么嚣张,看来她也没多聪明嘛,这都能上当!tqR1
那封信,根本就不是萧聿写的,而是她昨天让自己的侍女送信去丞相府,让自己的姑父苏赫渊设的一计。
苏染蓁对笔记根本就没有研究,而苏赫渊又特命人模仿萧聿的字迹写了这封让她进宫的信,除非对字迹十分敏感的人,否则,就算是萧聿身边的亲信,一时之间恐怕也很难辨认真假,而苏染蓁,就更加不可能认出来那封信其实是假的。
而那马车,也是朝城郊而去的,在那里,苏赫渊可是请了江湖上数个一等一的高手在那等着她,苏染蓁今晚,必定有去无回。
白蓓蓓脸上闪着阴狠而得意的笑容,这些天她在聿王府里住的无不憋屈,尤其是一想到从苏染蓁哪里所遭受到的屈辱,还有自己要一个月才能好的脸,白蓓蓓更是恨不得能够亲自将对方千刀万剐。
原本,她也只是想从苏染蓁手上抢回萧聿的,可是几次见面下来,白蓓蓓已经彻底的对苏染染蓁动了杀机,那天她与萧聿的对话也令白蓓蓓意识到,想要从苏染蓁手中抢回萧聿,在萧聿心目中代替那个野种的位置,并非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直接除去苏染蓁,让她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
那样就算萧聿知道苏染蓁死了,找到她的尸体,也不会知道此事是他与苏赫渊合谋做出来的。
想想一个野种竟然能够当聿王妃飞上枝头做凤凰,也真是可笑,连她爹都想着杀了她!
阴狠的想着这一计划以及接下来的一切,白蓓蓓鲜红的嘴角挑起恶毒的弧度,就等着苏染蓁身亡的好消息。
沉沉的暗夜里,随着车轮滚动的声音,苏染蓁坐在漆黑的马车里,眼皮却有些止不住的跳动,为什么她老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
思来想去,苏染蓁还是觉得萧聿这大半夜的不回府也就算了,还找她进宫,这实在是太怪异了,她想不通,这种时候萧聿特意写信让她进宫是什么意思。
又重新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漆黑的马车里面什么也看不清,苏染蓁掀开了车帘,借着外面的月光再将信浏览了几遍,萧聿的字,她虽然看过几次,只是知道写的很好并且很有辨识度,这字迹和她之前看到的是一样的,可是苏染蓁此刻瞧着信上的内容却是怎么都觉得怪异。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苏染蓁一抬眸,看着外面,陡然现,这路,似乎并不是进宫的道路……
她的心中一惊,将前面的帘子掀了开来,看着车夫的背影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这车夫明显的一怔,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速度,一边回道:“小的是聿王派来接王妃进宫的。”
“呵呵……”苏染蓁幽冷的笑声在背后想起,竟令这车夫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接着便听见苏染蓁的声音没有温度的传来,“这条路,可不是进宫的路。”
这车夫再次一怔,知道自己这是被觉了,什么都未说,越的在马背上抽打着鞭子加快速度朝城外驶去。
苏染蓁看了眼前面黑漆漆的路,似乎是朝着郊外去的,她立马便联想到了什么,一根银针在瞬间便抵上了车夫颈脉上的一个穴位,声音冷定而森寒的传来:“停车,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销魂!”
感觉到抵着自己死穴上的针尖,这车夫显然是吓到了,想不到聿王妃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还会随时带着银针此刻还如此冷静的威胁人。
可是这车夫并未放缓手中的驾车速度,而是越疯狂的抽着鞭子。
卧槽,这是打死都不说的节奏啊!
苏染蓁瞧了眼前方越来越陌生幽静的路,声音也是寒到了极点,宛如锋芒一般:“不停是吧?行啊,看来你是活腻了!”
说罢,苏染蓁不再犹豫,银针立马朝这人的死穴刺入,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但这种时候,带她出城,呵呵……这不多半是想杀人灭口么,如果再继续往前走,只怕会越来越危险,因此苏染蓁丝毫没有耽搁时间与这车夫耗着,他不回答,那么就让他永远回答不出来。
等她平安回去了,再将此事查出来也是一样的。
可就在苏染蓁手中的银针彻底刺入这车夫体内的瞬间,对方手中突然抽出一把匕,苏染蓁一惊,以为他是针对自己的,下意识的便朝后闪了闪,却见这人反手便往马背上狠狠一插,那手法就跟她将银针插入对方穴位一样利落。